梦里烟花,流逝的流年
晚上里划破漫空的灿烂,也曾在心地留住过斑驳陆离的残破
多数个晚上,纯真的孩子,曾想用那微弱的双臂,兜住灿烂的夜空
何如小小的襟怀究竟装不了所有世界
晚上,雪峰的朋友G接待了雪峰和我
我是沾雪峰的光
G也是个诗人,至少过去是个诗人
G自己最得意的作品是写红军长征的,据说有两千多行
我看过两百多行,在几年前的《厦门文学》上
饭后,G想陪雪峰喝一会儿茶,哪知半路上突然杀出位美女,把他劫走了,说赵书记在县城等他
巷头见贩子巷尾连阡陌的场合,离咱们仍旧很远很远了
想到这边,我感触有些闷
春天此后,远乡的黄花开得大张旗鼓,漫山的淡绿遍野的黄,真让人赏心悦目啊
不禁得使我一次又一次地想起已经开在咱们身边的黄花
那天,半子用车送我回了一趟故乡,偶遇已是古稀之年的姑夫
传闻他正在进修考驾驶执照
我由衷地为你高心
心里那个轻松哟,真好比肩上的千斤重担,一下子卸去了
晚上,我睡了一年多来最踏实、最安稳的一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