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应该是昨日,我正在赶我的哔业论文开题,连日已到忙到凌晨
刚交今日之时,忽然来短信,说:哥哥我已离开杭州
我看号码陌生,回问谁啊?回是弯刀!这一惊令我心里顿时沉了下来
急问为何要离开杭州,是不是出差?回说,一言难尽
一句话,引得我泪飞顿作倾盆雨!飞泪中写了一句:长歌当哭泪如雨,手机没电了,两块电板都没电了
只好一边充电,一边急就两章:
2、组织部的年轻人
我是家中的次子,所以我的出生便给父亲平添了许多快乐和希望
尽管我不是骑在父亲肩头长大的孩子,但据母亲说,我过满月那天,父亲正在外地收购药材,他从很远的地方扛着一只大青羊,为我举办了一个村子里最热闹的满月宴会
后来在我的记忆中,父亲总爱喝酒,每当喝醉之后总把我们兄妹几个立在阳光下问一些简单的汉字,算一些简单的算式,我总表现得格外伶俐些,所以父母总把大部分的爱给了我
内里就一张床,一张写入桌
一盏吊灯,和一个我
但更让我欣喜的是,它再有向南开大学的窗子
窗外紧挨着一颗柿子树和一片绿油油的地步
当我在更阑老是睡不着的功夫,我就会听风吹动着柿子树的叶子
在玻璃上划过的声响
当夏季的阳光早早的到达时,那窗外的地步展示的是一幅农村的油画,麦苗的油画
更加是秦岭山脉额烘托
还一俯首就能瞥见的土墙
令我纠结、难过的不仅仅是这个名叫苦依五木的孤苦女孩的命运,还有大凉山,这片美丽却又贫穷的大山里,千千万万个孩子的命运
端午节那天,我和几位在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美姑县大桥乡中心校支教的年轻人一起来到尔其乡甲拉村,和在甲拉支教的两个小伙子一起过端午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