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初置身的世界是岷山里的一个小村子
依山傍水,竹林掩映
山是小山,是主峰分离出的一支,并早已沉降,长满青冈树、柏树和一种叫黄荆子的灌木
水是涪江,绕山而过,夏秋泛滥,冬春枯落
急流、险滩、漩涡比比皆是
石墙,篱笆,竹林,春芽,樱桃,构成了我对世界原始的记忆
尤其樱桃,花是这个村子的村花,果是这个村子的村果,树是这个村子的村树
涪江冲积而成的肥沃的田地是上天给予这个村子的馈赠,而涪江一次次泛滥冲刷出的沙金则是这个村子意外的福分
有很多年,大约在我八九岁之前,这个村子是我唯一的、也是全部的世界
驴子和河滩,桑葚和锁眉草是我的世界的唯一的诗意
/> 遇“噪” 近日,因隔壁会议室搞装修,我尽情的享受了一回受“噪”的滋味
这“噪”:含电钻的嘶鸣,锤子的敲打,怪味的熏陶,灰尘的侵袭,民工的欢笑……
那声音,似怒吼的海潮、野狼的长嗥,频亡的惨叫
弄得我胆战心惊,魂飞魄散,头晕目眩
其心烦躁不安,其状惨不忍睹
车停了,乘客们拿着飘依次而下,哥哥背起我随在人后,走到车门口时,忽然拨开售飘员检飘的手,一个箭步跳了下去,狂奔起来
后面传来售飘员气恼的喊声,“哎,你的飘呢?这个人!”隐约还夹杂着乘客的议论,“唉,这孩子,也不怕摔着,还带个小孩儿
”“现在的年青人,越来越不象话了
”
“这是不可能的,如果你还不想做疯子的话
”
往日总感触是本人的题目,及至于在被食言后还苦思凝思本人何处做错了
就由于曲解是本人的题目,以是从来想把本人检验着更好
等变得更特出后,才创造不是本人做错了什么,而是本人看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