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句快乐又心酸的话,就像罗曼罗兰说过的一句话:生存中最深沉的承担不是处事,而是枯燥
那时我十多岁光景,家里有一只浅红色花纹的猫,它已在我家呆了两三年了
当时家里日子穷,小猫的美餐也就是喝点剩粥什么的
每当家人围着灶边风箱吃饭时,小猫总是知趣地趴在连着锅灶的土炕边,等待着那怕已喝得一干二净的碗,尔后细致而贪婪地将贴在碗上的点滴粥食印痕舔食净尽,一般是极少有整碗抑或半碗的粥让它喝的,就更不用提其它干食了
迩来每天黄昏放工后去母亲家点卯,我常常被从楼道里窜出来的猫咪吓一跳,偶尔是白色的,偶尔是玄色的,更多的功夫是杂色的
母亲报告我说,是住在六楼、刚离休的街坊大姐招来的,此刻她每天喂它们
父亲是村上为数不多在外工作的国家干部,这是让他一生最感欣慰和自豪的事情
说来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在我父亲不满五岁时我祖父就去世了,我祖母一个二十几岁的妇道人家,处在一个封建大家庭中,必定是受尽了难以想象的鄙视和冷落,才下了决心要让唯一的儿子出息成栋梁之材
她让他上学、参军、入党,一步步成为国家干部
也因家庭的贫困,我家成了族里唯一不是地主富农成份的贫下中农,这在当年兴成份论时可是难得的家庭名片
高老师立即拍手称赞,说:酒,好东西
太白诗仙曾吟道:与尔同销万古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