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我和往常一样骑着自行车上下班
阳光着了魔似的炙烤着大地,强烈的日光赤得眼睛发痛
我全身湿透,继续着我的行程
在我的前方,我忽然发现一只被阳光灼伤的蝴蝶在浓热的气浪里挣扎,翩飞着,痛苦地抽搐
最后停靠在了街角的一个三轮车,车上盛满西瓜,蝴蝶恰好落在了新摘的西瓜叶上
我顺着它的行踪,才发现瓜摊旁有一中年和一小孩子
中年人看样子应该是孩子的父亲,头顶着一个破草帽,一手拿着一把破旧的称,一手擦着汗;小孩子手里拿着一把大蒲扇,与他瘦弱的身体相比,显得极不协调
他用力地摆着蒲扇,给父亲驱蝇扇风,自己热得满头大汗
我走到他们身旁时,我听见小孩子轻声说了句:“爸爸,我渴”
我与女儿游兴正浓地继续在新城区闲逛
女儿大发感慨:临沧佤文化艺术节真是帅呆了!阿佤人民真是酷毙了!
陌上不是无人去的青石板亭亭记,转身不是无心留的逍遥游围围琴
那时候小学生作业没有现在的孩子那么多
在我的记忆里,几乎没有家庭作业
吃过晚饭,干完一点儿力所能及的活儿,我便陪小凳子玩一会儿
也许这是我和它都很快乐的时刻
我对它说着发生在学校或者家里的每一件事,包括上算术课偷偷地看小说《红岩》被老师罚站的经过、弟弟偷吃了妈妈箱子里的红枣而妈妈却骂了我的委屈……小凳子总是趴在我的脚边,认真地听我絮絮叨叨,好像它真的能听懂似的
它一会儿舔一舔我的裤脚,一会儿又用头在我的手上蹭来蹭去,有时它还会“呜呜”地回应我两声,像是对我的安慰
和它一起呆一会儿,我的不快也真的就会烟消云散
妈妈甚至戏谑地说,小凳子才是我的“妈妈”呢!
后来因为复查结果出来,结论是尚未恶变
我稍稍松了口气,加上工作繁忙,也就再没去过美容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