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仲春二,妈妈老是在天井里用草木灰画大巨细小的圈圈,中央挖一个坑,内里放些食粮,预见着新一年六畜兴旺,咱们最欣喜的,即是早读下学还家后,跳过那些圈圈直奔灶间,去寻妈妈做的甘旨的摊饼
后来我哔业到工作单位,遇到一个室友,她就是大家认为的那种有刺的女人
她曾疯狂地追求我的男友
当男友把她的情书给我看时,我拒绝了
我说那不是写给我的,我不看
56、每个梦想总是飘忽难懂,每个承诺如此朦胧,爱与哀愁都是岁月的馈赠,我无言以对,只有默默承受
一个鸡蛋吃不饱,一个贱字我也愿意背到老
无所畏惧,在所不辞
因为有爱,我就是金枝玉叶
若不被爱,我就是枯枝败叶
哪怕这点爱是他的残渣剩羹,我也愿意把它看成是可以享用几生几世的盛宴
记忆中外婆有时候是要骂人的,在我记得的几回事里,外婆骂过我父亲,还骂过我母亲,还有我大姐、二姐、大哥……在外婆生命的最后几年,她好像很怕冷,捧着个火炉到我们家老屋的走廊上晒太阳,戴一顶那时老人普遍用的牛角帽,眼睛已经很浑浊了,嘴巴也那么严重地瘪进去,那几年的冬天,大概的确冷吧,而外婆犹甚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