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过滤着无邪的幼年
再也不必为探求你的情绪而挖空心思,大概真的不妨会发觉到轻快一点
当尝尽了世事沧桑,当阅遍了千山万水,终于在时光流逝中看淡了风花雪月,终于在年月轮回里读懂了繁华流年
原来许多事物都犹如镜中花,水中月,一切的一切不过只是虚幻
缘起,我愿陪你花开,缘散,我愿伴你花落
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如此,足矣
简单的快乐有时来得非常简单
今年正月里一直在下着雨雪,初三下午作家余君来电话,说在北京过年的叶公让他、老魏和我接待一位来自浙江的散文家
虽说窝在被子里的身体还在酒精的作用下噩噩浑浑着,听说有朋自远方来,就立马下床,到一家低档浴室里泡了一个小时,又躺到靠椅上解解酒乏
不多时,有电话来,说是有一个当了官的同学在一间酒店摆了一桌,想邀几个同学去座座,末了还说在北京某部当差的另一同学回来过春节,他也将在座
听对方如此一说,我没了精神,因我等升斗小民口无遮拦,不知到时胡说些什么而坏人家好意,于是就照直里说不想去,某某回安庆的第二我们已经见过面啦
对方说,就是他说让你也来的
我说到时看吧
接完电话,我连忙给做编辑的魏兄打电话,让他在六点十分来电话,第一次我直接挂机,第二次再接……
先是被带到更衣室换衣服
刚进更衣室我就马上感到不自在
因为里面好几个大腹便便地男人已经脱光了衣服
长大后从未到公共浴室洗过澡的我,第一次面对这么多脱得光溜溜的同性,还是感到很不自在
更让我难堪的是,两三个服务生侍候着我,请我更衣
这又一次让我难受
在别人的注目下脱光衣服,虽然是同性,也很感别扭
但既来之,则安之
我只好硬着头皮,象个女人一样半遮半掩的换上了他们提供的衣服
心想,下一步应该就自由了吧! 下一个环节是洗澡,我被领进一个大厅里,刚刚松了一口气的心情又立即被眼前的景象搞得紧张起来
只见几个男人一丝不挂地躺在一个小床上,身边另一个男人在给他们尽心尽力的作全身搓洗
看到这个情景,我的大脑里立即不合时宜的显现一幅图景:一头被宰了的猪,正在接受屠夫的“洗礼”
想到这里,我知道自己一会肯定受不了这样的服务
于是三下两下赶紧洗了个澡,要求减去这个环节的服务,虽然服务生一再申明,已经付了费,应该享受这样的服务,但我还是坚持已见
服务生只好把我领进一间房里,很快一个年纪约十八、九岁的小姑娘端来一个木桶,里面盛着半桶象药氺一样的液体
按小姐的吩咐,我脱去鞋袜,把脚放进药氺里浸泡上
小姐蹲在木桶边告诉我,这里面加了玫瑰花等一些药物,都是对人体有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