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岗、离休、退休都意味着与组织仍然保持着一种关系
然而,下岗的与离退休的组织关系却不好同日而语
离退休有社会保障及工资,下岗,却连最起码的生活费也着落
同一个娘,同一个组织,就是偏爱一方
再就业有困难想找组织,没饭吃要找组织,就是没人睬,组织再也没了那种温馨感
可这个组织并没有消失,淘汰了累赘,抛弃了包袱,增添了新鲜血液,轻装前进,运转得更好,仍然以一个组织的名义重新组合起一个更有生命力的单位,响亮地立足于社会,可就是与你没关系,却偏给你取个好听的名叫下岗,让你抱有某种幻想
终于明白自己已经不是浑浑噩噩的小女孩
不再刻意用心跳的规则去衡量没有原由的悸动,不再痴痴呆呆地偶然当巧合去猜测回味,不再执着地等待现实与梦想不相确定的约期
青春年少,一支黑铅笔也素描得出重复了好多个感叹的彩色心事,一杯苦苦涩涩的泪水池浸泡着无数个甜甜蜜蜜的希冀
终于心境轻轻松松一如从前,而那些灰色的蓝色的困惑和忧郁,依然随一阵霏雨一场霰雪飘来又飘去
甩甩头发,分明感到心府的角角落落也遍洒着金色的阳光
大天然资源充分,却充溢了伤害,蛮人们只会打猎而生存
在这边,没有时节观念,蛮人们只会像畏缩疫疠一律畏缩降雨和大雪纷飞
前一秒,苏沙还在铁路上发车行驶
后一秒,漫漫的草地……被一双澄清黑曜石眼眸的蛮人遇到,此后......
二十多年了
没人的时候,我就磨姥姥讲过去的故事
知道刘五爷会看病,我妈妈的病就是他看好的,他有些神道,我姥姥认为他是唯一的权威了
巧的是我有一次受了点惊吓,姥姥便再次就医刘五爷,我可没看出什么仙道,只是一个干巴老头
他给我画了一个符,告诉姥姥我睡着之后怎么怎么的
晚上我早早被按进被窝,
我一直装睡,我偷见姥姥拿块白纸兜点什么在我头顶上晃了几圈,还烧了点什么,然后我被叫起,逼着我喝下一酒盅底下有纸灰的白水
刘五爷真的很灵,我有正常玩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