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即是从那天发端,她打开了长达三年不是放荡即是放荡的爱情形式
这种爱情形式在客岁9月的某天哔竟中断了,她把本人得意洋洋的嫁出去了
大约行走了一个小时,车子忽然来了个急转弯,开始爬坡
公路顺着山腰弯来绕去,成为一个之字型,不仅陡峭,而且坎坷极多
车子像蜗牛一样艰难地前行,失去了高速公路上的雄赳赳气昂昂
更气的是遇到了一个雨水冲出来的大坑,不管把油门踩多大,车子就是无能为力,无法越过去,所有的人只好下来推车子
平常是车子载人,现在倒反过来成了人载车子,看来有车子也不一定方便快捷,就比如有钱也不一定买到人生的快乐
费了很大的劲才把车子从坑里推出来,可没行驶多远发动机又熄火了,因为“拦路虎”走一小段又跳出来一个个
实在没有办法,所有的人最后只能徒步前行,除了开车的人
但奇怪的是空车子始终落在后面,这可称得上云南的第十九怪——汽车没有脚步快
可我只是她的过客,象一片树叶,或者一只蝴蝶
梧桐花开的季节,我在走向枯竭,一口幽深而失水的井,曾经恐惧的黑洞
冥冥中,欲望象罂粟,摇曳致命的诱惑
我从磁铁的一端滑往另一端,排斥是害怕被吸引,当所有的抗拒失去力量的时候,怎么可能抵御本能与沉沦?
作为一个写作人,这种想象的结果是我一个个的作品,过去的、现在的或着以后的
每一篇作品的受孕或诞生,就如心中花儿的蕴蕾与绽放
每一滴心血的浇灌,每一次深情的关注,每一回笔墨的抚摩,都将使心花的颜色更加鲜艳,更加缤纷,更加姹紫嫣红
“爸爸,要来暴风雨啦!”曦望着窗外的阴云,高兴得拍起小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