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圳、河南、北京的病中,我三次接近死亡,医生的通知却总是送错地方
永远记得北京朝阳二守的李医生,她问我懂英语吗?我点下头,她就在一个要梆硬的纸片上写道:cancer.我连忙往身后看看,全是别人
李医生又说:可能只是前期而已,治愈的可能性很大
我说我会配合
然后我乘两个小时的车去北京图书馆查阅有关资料,它残酷地告诉我只有五年
很不错了,还有五年的时间由我安排,不像在深圳和河南的时候,神智惛迷,血要流干
所有的恨已不必,敌人已全都不见,只有亲人,只有朋友,等我把爱交出去
那年我刚参加工作,就像一截刚刚插入沙土的柳枝,还没有生根发芽,没有适应周围的环境,没有抽长出属于自己的枝条,开拓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
我像一只刚刚钻出鸟窝的没有长全翅膀的小鸟,胆怯而好奇的打量着这个花花绿绿喧闹异常的世界
绮罗堆里埋神剑,萧鼓声中老客星
自然天生下棋的大师,生存于体验的房檐下,生长在每天忙闲的变换中,与择选的筹备相看两不厌,大概安静伴随在安排等候被创造
12、不管在哪里,都可以发挥我们的厚脸皮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