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段时间,小凳子的伤好了,但是那条腿却永远瘸了
就这样走进了秋天
住在烟站而今来说似乎是件不甚愉快的事情
好多时候我心情抑郁,我忍受着臭味、噪音等的折磨
但现在我已经把这一切抛诸脑后
躲进破楼成一统了
写自己的文章,种自己的小菜,不管春夏和秋冬
再多的烦恼和忧愁,但耕耘的事还是不能误的
前几天,父亲打来电话,他问我在这边好吗?吃的怎么样?身体怎么样?我连连说好
最末他叹气说:只可惜吃不上咱们的牛肉面了
回家后,我只能一样样去做
灯光昏暗,一家人围座在十五瓦的灯泡下,我睁大眼睛去摘黄叶,妈妈在一边用稻草捆扎好,然后放在一旁,等都完工了再放到大缸里漂洗,去掉污泥
这些工序都结束了已到子夜,我揉着困倦极了的双眼爬到床上,爸妈则要装好车子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