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到了桃树下,从书包里拿出一朵朵粉红色的桃花和一片片翠绿的叶子,一朵朵一片片地绑上去
屋外太冷了,手伸出去不大会儿就会冻得猫咬似的
姐妹两个就换班儿跑回屋烤手,暖乎暖乎出去再干
她们干了足有半天时间,院子里那株不高的小桃树枝头绽满了粉红色的桃花,长出了绿叶
哇!跟真的一模一样呀!
已经的推让三先,在此刻的大街上,仍旧是你追我赶的互不相让
明显是踩一下刹车让一下的事,却是宁肯形成阻碍也不让
我干什么要让他?他凭什么加塞?此刻,一意孤行的动作,犹如即是新的思想形式
而快,也是一种大略化的思想,十足都是快节拍的大略化
如一刀两断
本来快,并不是大略,而是越发的精细
这也囊括了人的思维看法和动作,也该当是短平快
不过咱们忽视了什么
不是所有的河流都会歌唱,不是所有的诺言都会成真
当季节还未来得及转变时,岁月早已更换了另一种色调
那些纠缠着寂寞的情结,是否在所有的黄昏里都会想起,而后让人去感动
很多人也许会选择遗忘,洗去旧事的铅华
其实,无论用哪种方式老去,都是一样的寻常
在无岸无渡的世界里,我有种宽释未来的安详
该寻一个渡口,将生命里起落的过程搁歇
饮一杯茉莉花茶,浅尝雨后的清宁
人生聚散无由,我们无须去计较命运的安排
过去的已过去,将来的还是未知
不去深味太多,今生,找一个同船共渡的人,平淡足矣
秋天,山上一片忙碌,果树累弯了腰,地里的玉米腆着肚子期待着分娩的幸福,蚂蚱拖着肥硕的肚子东忙西奔,为下一代寻找安乐窝,就连地堰边的酸枣也不甘示弱,一个个攥紧了拳头
秋天的大山,像慈祥的母亲,倾其所有奉献给她的子民
冬天,雪后的大山,披上一件洁白的婚纱,像一个温柔恬静的新娘,羞涩地期待着步入婚姻的殿堂
我爱大山,看不见山的风景总让人心里空荡荡的
现在,无论早晨还是晚上,无论春夏还是秋冬,我都只能站在顶楼的阳台上,透过重重烟雾,穿过水泥丛林的间隙,隐隐约约看到大山的轮廓,用想像填补轮廓的空白,在梦中重回大山的怀抱
忘了什么功夫爱好笔墨,只领会,不过由于看了笔墨一眼,我就领会中了蛊,走不出笔墨的城池
本领是一柄双刃剑,那些疼,那些痛,那些无以言说的独立,交给笔墨去疗伤
美利坚合众国的女墨客狄金森说:“我写的诗留在这边好了,让纸业接收我痛就好……”在写文的功夫里,那些纸页接收了我的痛,那些条记录了我的生长
那些痛慢慢表露出一种新颖的、潜伏的光彩,变幻成珠,添香乘风,明丽了我的寰球,照明了我的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