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虽地处西南一隅,历史上与中原内地颇有隔绝之感,却因为点苍石的名贵奇妙而常登皇宫庙堂之高,于是这些堪可把玩的天然艺术精品也就在不知不觉中走入了历史
让我们将目光移往万里之遥的北方,领略点苍石的奥妙与神秘
我忍耐着排山倒海的独立和宁静,忍耐着无量无穷的漫长久夜,饥饿的功夫我就接收一点树根的汁液
后来我离开了那个小院,据说其他的人也大都搬出了小院
小院一定更加地荒凉破败了,当然,也更加地丰富多彩了,也许
“中华民族父亲山”——秦岭的魂魄与精神探询,用一个记者的思维和眼光极大的关注了秦岭山脉深处劳动人民的生活现实
在反映社会现实的同时对秦岭的人文、历史、地理及社会状况进行全面考察
为人厚道的若冰其实和我只有几次电话往来而已,虽说每年回老家省亲我都要乘火车经过他所在的城市,可至今我们也没见过一面
若冰的诗歌大致是我在麦积烟雨文学网上看到的,因为网上看东西很费眼睛的缘故,我如数将其作品打印了出来,足有厚厚的一本
有些花絮是在国内权威的刊物和网上看到过的,包括那首著名的长诗《海葬》和《灯光组诗》
因为晚上赶写这个稿子的需要,几天前我给若冰去了一次电话,让他把九五年出版的诗集《巨大的冬天》里的部分诗篇给我发个邮件过来
没想到一周后我居然收到了一本装帧精美,散发着油墨清香的集子
这就是我所认识的王若冰,一个极其认真而热情的人
无论他工作有多忙,对答应朋友的事总是做得干净利落
在这之前,我们仅仅只是陌生作者和编辑的关系
虽然我寄稿时已经知道他不在负责副刊工作
可在西北师范大学作教授的漆子扬先生还是推荐我把稿子寄给若冰
在一次偶然的查稿电话里,若冰说他给我寄书
我当时吃了一惊,这个年头,还有这么美的事
你想想,一个素不相识的作家给你一个平庸无为的作者赠书,这我还是头一次遇到
通过对后来寄给我的评论集《倾听与呈现》的研读,我零星的了解了不少甘肃各地,乃至一些天水作家、诗人的创作情况
从中国著名评论家雷达先生撰写的序言里不难看出,若冰在他以前负责的副刊版面上培养了不少青年作者
这其中不少人修成正果,成了名副其实的作家、诗人
希望他们能够担当起改变天水文学现状的担子,愿他们不会辜负这些沉甸甸的期望,写出更优秀的作品,打造出富有地域特色的天水文学
人生就是这样一个认识和被认识的过程,无论是偶然的,还是挖空心思安排的
诸如我和石星光、漆子扬、王若冰等甘肃文艺界老报人、学者、作家的认识,都是很偶然的
在写这些文字的前不久,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给我发来长城文学奖颁奖大会邀请函
这是一次今年五一期间在北京举行的文艺盛会,我本是有机会去拜访从天水北道走出去的雷达先生的,可为了谋生我不能
年纪尚轻、嘴巴甚拙的我在一场诗人朋友应邀参加的聚会后,确切的说是在一次莫名奇妙的醉酒后无意识的写这些文字
面对若冰这位给不少甘肃文艺界大脘们写过评论的
神的涵盖太宽,包括仙、佛、道、超人、圣贤、真人、至人、异人、奇人、而鬼呢,精灵、神怪、魑魅魃魈,包括一切害人虫
女妖,不管出生如何,不管前世高低贵贱,树木鸟禽,只要修炼到想做人、想救人、想帮人、想爱人的就是女妖
所以,她虽然进可成神,退可成鬼;但她总是离人更近、对人更亲切;她更像人,她更有人味
就如东巴经的竖眼女和《白蛇传》《聊斋》中的女妖一样
总之,一切神话界里,无非有三种范畴,三大层次,三类概念、或干脆说有三种“动物”罢了,即;神、人、鬼
在这三大范畴中派生、或剥离、或缔造出可进可退、能上能下、可左可右、亦好亦坏,既可为神也可为鬼,但更多的是想为人,这样一种可塑性极大的生灵来,那就是“女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