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张照片,照的是抱花的女子
碧绿的草坪,远处山坡上桃花正开,着白色长裙的女子迎面走来,微笑着抱一束粉红的桃花在胸前
风儿轻拂,她的裙角和长发微微在风里轻扬……照片是美,但我不喜欢
漫步竹林青海,舞起莎莎做乐的伴奏,动听悦耳
我笑了,我醒了,我忘了,我累了……,曾经多想,亲挽着你的手臂,有说有笑,闲逛在南湖苑畔,做一对有情相守的恋人
如今,现实告诉我两字,空想
我无奈的回应一句,我懂
好在事随人愿,我终于考上了各种待遇不亚于今天一般大学的师范
学业环境变了,关于我个人读书与衣服的关联也就不那么突出了,但回想关于衣服带给我的最深的也是最后的一次尴尬与痛心,却总像一块心病留下的疤,心里充满酸酸的滋味,多少年后也记忆犹新
那是那年考中师范后班主任捎信来让我去拿录取通知书,秋天还没到来我就穿上了一件多年的黑棉袄,自感无脸面见人就执意不去,大哥逼我必须自己去拿,万般无奈只好不走大路穿越玉米地而行了
如今想起那时神色紧张猫腰穿地而行的无奈与狼狈还让我心有余悸
即使后来到了学校我也没好意思去见班主任,总感过早穿在身上的这件黑色旧棉袄太让人丢面子了,最终还是让在那里读书的族中弟弟给我送出校外的,简直无地自容到了极点,而这可是去领取全校唯一的一张录取通知单啊!
父亲听着儿子的喘息,心想必在绞痛,但他拥有的只有对那匹瞎马的信赖和对自己的绝望而已
即使在最痛苦的时候,他也没有对自己的马产生任何的不信任,他感到痛苦的只是对自己无力的绝望,上帝不是狯子手,他亚伯拉罕才是!于是他强牵着儿子的手向山上走去,他对自己的上帝说,也对自己说:“天国的上帝,我感谢您,最好让以撒认为我是个恶人,也不要失去我对您的信仰
”
为了这一天的到来,我承诺接受漫长久夜的煎熬,承诺忍耐无人陈诉的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