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一直迷恋的乡村迷信
奶奶走了已经有十多年了,我离开偎在奶奶的身边看流星的日子已近三十年了
现在,我奢望,从某一天开始,我会与我爱着的人一起仰躺在低矮的乡村夜空下看星星,使我们能够在星星眨着的眼睛里以及偶尔的流星划落中得到某些启迪
盐池湾 在太阳还没有没入地平线之前,零下10度的气温,让蒙古包前的这条小河流水,把一朵朵水浪花雕塑成了晶莹剔透的珠玉
小河的源头,应该是在乌兰达坂,一座积蓄了千百年的冰山,站在河边的草地上,能够清晰地看到它耀眼的雪线
羊群已缓缓地由山坡上走下来,与其说是走,还不如说是飘动
像一片轻盈的云彩,随着斜坡漫溢了
在枯黄的草地上,还有一匹栗色的马,它不是我在乡村里见过的栓了笼头的那种,而是自由自在的,像一个绅士,一个心情惬意的雪域高原的主人
只有风吹过来的时候,栗色马的长鬃才冉冉地飘拂起来,有了一丝跃动
由峡谷吹来的风,不是很硬气,从挂了白霜的草叶间穿过,也没有一点儿声响
这寂静的时光,似乎是带了思考的翡翠
它的纹理和脉络,清澈的让人不能够呼吸
我踩了卵石过河到对面去,测逆光,取景框里的草棵,一株株都在闪光
它们是否也有着对时间、环境,对陌生人到来的一瞥?它们不是娇羞的,它们完全可以放开自己的心思
当它们面对嫣然的太阳裹起白纱的时候,那情态,宛如姿态婀娜的牧羊女,让整个草原生动而辉煌
盐池湾的秋季草场,不是奢华的,但是自有一番坦荡在
它于一场浩大的绿色盛装之后,留下了质朴和亲近的本身
草地绿了又黄,黄了又绿,牛羊、马匹,就在这季节的更替中,推移着时光沉沉的磐石
这块磐石的深度是海拔3800米,想想,这样的高度,弥漫在我眼光中的,不止是新奇,还有岁月善意、宽容的肩膀
我就是站在这样的肩膀上
有一种罕见的裸子植物贴在岩石上,常年在这里放牧的牧民散地布告诉我,它的名字叫“牛舔的起”
这种植物呈黄绿色,看似像柔软的苔藓,其实坚硬的跟岩石一般
我试图掰下一块,结果手指上扎了不少密密的刺,也没有弄下一点点来
还有和它一样的,不过是呈现了红色
这样的色彩、这样的形状,不知道入得植物学著作时,能不能有一个美好的名字? 大片的蒲公英、马刺芥,头顶上举着毛茸茸的花絮
等待着牛羊经过,把它们带到更远的地方去
花絮中暗藏了无数细小的种子,它们会沿着流动的河谷,顺着另一场劲风,迎接新的生命历程
太阳的余晖濡染了西边的云霞,绯红的光色里,牛羊归圈,草地沉寂
只有蒙古包编织的炊烟,袅袅地升起来
一只岩鹰从半空中悬悬地要落下来,在黑夜降临之前,也许它想叼走一只安眠的羊羔?这天空的黑客尚在迟疑,牧羊犬却已看透了它的阴谋,盯着它狂吠不止,草地上立刻腾起了一片烟尘
假使,这只是一首简单的歌,他决不想用三生去吟唱
夜莺,好几个夜没停在房前
他不解这为什么,亦不解校园的桃花只开了三个月,便悄然地凋谢?风的季节,什么都走得快
她去哪里了,他知道,又不知道
如果有命运,你将没有命运地生活,微风将送你白云
“我想要生活中的东西,我想要的东西,我想要的东西;如果我什么也不要求,我没有任何担心
辞职是对魅力的正确性和觉醒的熟悉,彻底地追求能量的自由对生命的理解,就是“分离与团圆”,集散的观点是命运,对“得,歌,输”的超越,也是“雨中无生命”的平静
然而现在,我们只能面对现实,但是现实是可怕的,是残酷的,它使你措手不及,只要走错一步,便会误入歧途,愈挣扎,就陷得愈深
就像一部车子,不小心驶进了泥潭,你开得越猛,就越出不来
此时不能莽撞,应该智取,用最简单的方法将车子驶出泥潭
在这铁定的事实面前,你无需退缩,应为你没有退路
在现实道路上,布满了勇敢者的足迹,你就把这残酷的现实当作是勇敢人的游戏,踏着勇敢者的足迹,向前冲,开辟出属于你自己的人生路
喝一杯茶,品味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