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阳光有了重量,把我虚无的身体举起
一种隐约的轻盈的感觉在体内向外扩展
想起一个优美翻飞的姿势,我一直喜欢的一种张扬的姿势
但是我没有勇气尝试
有的人有勇气去死,却不能承担活着的负担,我知道我有时也是
如果想象还可以给我们一直真实的快乐,人生又何必那样去认真的较真
走在桃花树下,想起把心情写在飘落的花瓣上的美丽女子,看到她袅娜的身影在桃花下行走
不是柔弱的那个身背花锄的女子
此时我不去想起她
虽然我的窗子翠绿的布帘被她的诗词染得微红
我在拒绝她
在这样的环境下,让我和她在一起,不是诱惑我眼泪从春流到秋从冬流到夏吗?我没有如此脆弱,我又如何禁得起
我在想另一个女子,她揉碎花笺,从雕梁画栋的高楼纷洒下来
飘落的纸笺就是一片片白云,从缠绵的宋朝飘荡到在我的眼前
我拾取依依柳枝编制花篮,是一篮抵不住的一分思绪
在这漫长的光影里,长歌当情,笑饮春风
把我的感受带给你,就像我已经在海上随波逐流,可是我感觉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潜藏着犹如湖面的呐喊和平静
我的心是律动的
这时候,咱们前方有一对老翁,年老爷劳累地蹬着三轮车车,年老娘在反面使劲地推着,三轮车车上衣满了玉蜀黍棒子,该当是很重吧,车子走得很慢
恰是秋收的功夫,地里干农事的人也不少,咱们也没有太留心她们,拿着树枝打击着路边的草莽,蓄意能有蝈蝈从内里蹦出来
咱们都是巨细伙子,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很快胜过了两位老翁
遽然卢俊卿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对我说:“你看那两个老翁多大年纪了?”我回过甚一看,两位老翁斑白的头发,满脸的沧桑陈迹
我对卢俊卿说:“年纪少说也该当有70多了吧”
然而,概念之类的,其实并不重要
或者说,精准的概念理解和表述,并不重要
若非特别专业的人士或场所,实在没必要对概念性的东西弄得太清楚
作家中少有科班出生的,而很多中文本科,或研究生,满肚皮概念呆当作响,却很难写出像样的文章来,这或可作为佐证
老虎坪,对了,我是在上中学的夏天,才开始注意的
不是学校太热比出了老虎坪的好,老虎坪与我所在的学校也不过十里来路
不想老虎坪不行啊!那时是寄学,不到星期三,菜没有了或坏了,干粮馍吃完了或馊了,不想老虎坪就挨饿吧!每到周三以后的日子,我总会在自习或课堂上开小差时,要向窗外看,只要一看见父亲或母亲在教室外,我一定能看到一个提包,一个菜桶,后半周我就不会挨饿了
自此,我是懂了老虎坪与我的鱼水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