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夜昏酣睡去,醒来被楼上的学芭蕾的幽美风琴曲吵醒了
女孩光亮而有规则,草果色的脸蛋上泛着安康的血色,尖尖细细的眼睫毛下闪烁闪烁的大眼睛
小腿胫骨悠长,步行老是把膝盖提的高少许,犹如在雨迹里践踏出朵朵的水花
客岁暑假在文明广场看过她们书院的汇报演出,金碧辉煌的戏台上装饰着如诗如画的得意,曼妙幽美的舞姿若绒幕飘雪,轻灵的雕刻着令民心醉目迷的酸甜苦辣
有些创口,不管过多久,仍旧一碰就痛;有些人,尽管过多久,也仍旧一想起就疼
我乖乖地点点头
我不知道我和母亲一起死了多少次
在过去的五年中,根据我母亲的说法,我每天吵架,母亲都哭了
我现在想到了,但我认为它是如此令人难以置信,但实际上,我现在变得更加明智
我拿了作业簿,没有太多的单词,直接拿笔,迅速地写在书上
我不时地拿着蟑螂,咬笔,指着桌子,做作业
忍不住,我在东北最顽固的一隅,哭了我喉咙里发出的抽泣,大概抵不上你按住27日大独唱里最低的一个音符武汉,加油万万只黄鹤振翮而去乌云悠悠落在我的眼底
有些痛咱们必需无微不至
千载的,惟有天际对于一个长久走不出故土的人,像我大概没有资历去...
独立催人老,忧伤使人瘦,而且是一只小小的猫
它爱好吃肉,却如何也不见它长肥,家人刻意给它买腊肠,它吃的风卷残云,却仍不见长
历次起火,它总要在你的脚边缠着你摩挲着身上的绒毛,就像一个儿童,缠着你要糖吃一律,那么地痞,那么调皮,又那么让人爱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