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继续爬在我的脸上不肯离去,旧日的记忆也不肯离去,同样不肯离去的,是我今天看见孩子们除了上学放学,就再难得于屋外留下自己的身影的印象
现在的孩子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作业,练字,背诗,电脑游戏
忙忙碌碌,昏天黑地
而且,现在的孩子与我做孩子的那个时候比较,脸比我们白净了,衣服比我们干净了
但是,调皮的活跃气氛少了,与泥土亲近展露童趣的天真少多了,在泥土上动手显示自己梦想的能力就更是看不见了
不是现在的孩子不愿意这样做,而是大片大片的泥土被水泥覆盖了,一泓一泓飘荡在孩子大脑里的清幽幽的湖水被教师和家长的望子成龙的思想坚冰封固了
那种通过泥土把过去的孩子亲近自然,用泥土想出一个个鬼点子而使自己的脑袋瓜灵活,甚至是在泥土上练就了一笔好字,然后又一个个凭籍在泥土上形成的认识和本领,打拼成才,走出国门登上教坛或是坐上领导交椅的情形,几乎无法再现于今天的孩子身上了
泥土对我、我对泥土的思念,一刻也没有停息
并且,泥土对今天所有的孩子们,仍旧在不停地思念
我分明看见,泥土的思念是拒绝水泥覆盖的
额什海消失在树林另一端,消失在光与影的重叠中
格伦又一次留下眼泪,胸前贴着珍贵的紫貂皮,揉搓着:额什海,我等你平安归来
大海宽大,能纳百川,民心若宽大,能纳百事而冰清玉洁
大千寰球的纷繁扰扰,都犹如大漠一尘,小到不妨忽视不计
不能把你留在身边,不是你的过错,而是我的失败
在你曾经爱过我的那些短暂岁月里,我或许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只是那些日子已成过去,要留也留不住
我知道爱不可以乞求,如果我能...【阅读全文】
车上的人不多,不单有座位,还可以躺
散板姐问我,珍珠,还要换卧铺飘吗?我想着她们在武汉下了车后,我一个人还要坐几个小时
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散板姐要我带上车飘和她一块去找乘务员
起先,那乘务员一脸公事公办的样,于是散板姐把她叫到旁边,他们像地下党联络一样的低头交谈了几句之后,那乘务员好像被施了法术一样,很亲切地给了我一张下铺的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