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这辆车正在开车过来
山的溪流流动,沟渠中的柳弓放在后面,柳树正在飞行
山区旁边的一个山脉赶紧谈论他们的家乡的变化,一个村庄从我身上过
最为爱好的,仍旧那绿拥枝端暖,不显山露珠,不争名夺利,不攀比,不辩论,不声不响,不卑不亢,为这朵朵美丽,摘得情话片片,涂下静好安定
让她宁静长久,长青常在,从来是好天
用终身的功夫,护她花开,护她花落,护她岁岁年年,护她阴晴圆缺,护她永如春天!
其实,在沉寂了这些死亡的废墟上,不是没有花朵开放的可能
问题是,你的真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能不能从人间找到它从新开放的土壤
在外界喧哗和骚动的核心,你的“真”还存在么?你真的认识到什么是你真正所要的么?你拥有为自己怀念了的这样的借口了么?
那一世,我稍一沉吟,你给我解释道:我乃卑微书生,潦倒落魄,与女子们的缘分并不深,但对想象中美妙情景的感受,比脂粉堆里的公子哥们体验更为深刻罢了
我信服地点点头
你也许永远不会知道,我不是完全听信于你,而是我想,每一个你所钟爱、也同样钟爱着你的冰雪聪明的女子,都会为你呕心沥雪的《闲情偶寄》,为这从你而起的对生活实物进行文化关照的重要的文化行为,以及你不惜披露隐私的精神,而点头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