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社员家吃派饭,使我见识了当时东北的农家风情
农家的院里有养鸡的小屋,有玉米楼子,里面装着玉米棒子,还有吊着的高粱坨子
二间的草屋在一头、三间的草屋则在中间是厨房,家家进门就是灶台,里屋有的是一铺南炕,有的则是南、北两铺炕,白天被褥都放进炕柜里,炕上长年放着一个大火盆,谁要抽烟就到那里去取火,用不着火柴,还可以在里面烧土豆、烧地瓜
差不多男的女的都能抽烟,有的大姑娘也抽,这在当时成了东北的一大怪,那姿势也很美啊!有小孩的家都有一个吊蓝,小孩哭了就把他放在里面,像秋千似地悠一下,可以去干一会别的再来悠他,很是好玩
社员们心情都很开朗、豪爽,有时不分男女一个玩笑让大家乐的直蹦高
40、你像是一首唱到嘶哑,却偏爱的情歌
第二天,老太太要求出院
我们诧异于她的病好得如此之快
老太太居然能够起床独立行走了
她的特殊情况感动了我们所有的医护人员
医生同意出院,通知检验科及各辅助科室,把没有做的检查全都退了,而我们自发的免收了治疗费和护理费(尽管我们都有经济任务,我们的工资都靠任务来发放)等相关的费用
中午,依然是我值班
老太太输液完后,来了一大帮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搀的搀,扶的扶,提东西的提东西,俨然一个大家庭
我送他们到楼梯口,嘱老太太按时吃药,若有不适及时来院复诊
老太太说她回去后在附近的诊所再打打针吊吊瓶子
住院实在不方便,要麻烦这么多人,心里不好受
把她们耗在这,就顶为断了她们的财路
我无语,默默点了点头
突然,我被或高或低的“再见!谢谢!”填满双耳
抬头,一张张含笑的脸庞,一双双会说话的眼睛像聚焦的镜头,何时早已射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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屡自省吾身,天地之大,欲有何求?一瓢一饮,三尺床板,何陋之有?他人皆欢愉度日,独汝终日眉心紧锁焉
盖因思深虑切,不得浅尝辄止矣,于物质尚可将就,于精神不可敷衍也
即遁入魔障,亦自无悔,受书之流毒,成亦厮,败亦厮,无所怨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