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星期天的早晨,我还没起床,嘎子竟然把我的一只臭袜子叼到外屋的灶膛边
妈妈在做早饭,没有注意到跑里跑外的嘎子,便随手把我的臭袜子和一把干柴填进灶膛,等到妈妈发现时,嘎子正急急地从灶膛口把冒着烟的臭袜子叼起来,还一个劲地甩着跑进我的屋子,对着睡梦里的我嗷嗷地叫起来
妈妈追进时,我被吵醒,妈妈正想扬手用一根秫秸杆打它,我一下子窜出被窝,把它抱起来转身护住
看着它头顶被火燎焦的一小片毛儿,猜想到它做的事,我从心里更喜欢它了
由此我想到了“嘎子”这个名字
一直到天黑我才提心吊胆地摸回家,还是被父亲揪住狠狠地收拾了一顿
记得我没能吃成晚饭,独自爬上床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父亲叫起来,和他一起去那个“少华哥”的地里种白菜,父亲把地重新挖了一遍,把白菜苗种上,又挑了好几挑粪水来淋,足足忙了一大早晨
然后还跑到那家人的门口去再次道歉
到这时我才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之前我还以为那白菜苗是别人不要的呢
7、我遇见你很晚,可是我会陪伴你很久
结业之后就处事了,离家更远了,还家的度数也更少了
历次的电话安慰也即是那么草草的几句了事,我常常会指示她们,家里须要费钱的话就赶快报告我
她们老是会说,家里能用什么钱啊,吃的喝的什么都有,尔等本人留着吧,用的功夫多着呢
我有功夫真的想问他,爸爸,你把咱们养大哔竟须要咱们做什么啊?尔等想获得点什么?但直到此刻我从来没敢问,怕挨骂,也怕伤了他的心
大概她们内心的那些办法,做后代的怕是长久也猜不透吧
24、礼者,断长续短,损有余,益不足,达爱敬之文,而滋成行义之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