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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摇头河边我总会产生遐思
无由的
小小的我以前坐在摇头河边想:这条河为什么叫摇头河呢?所谓摇头难道是因为她的弯曲吗?因为摇头河多少年一直弯曲着绵延进村人无数的梦境;还是这条河和村子相望多年了,有些无奈,有些惆怅?孔圣人临水观察得出“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的佳句,而我望水后除了困惑还是困惑
“阿昆不在,他昨晚出去了,一夜没回来
”她的语气平淡得让我吃惊
冬天的挂号信是由一片雪花捎来的,他沉默的胸膛因为雪花而温暖
我常常想起在那个遥远的黄河道边的村庄里,一个又一个飘雪的温暖的冬天的夜晚
我母亲在冬天到来之前的那个季节里就已经捡拾了高高一垛温暖的柴禾,我父亲抡开斧头把它们劈开,那些木质的的碎屑在冬天的阳光下四处飞溅,在我童年的记忆里飞溅,等白日的阳光全都把它们细细的抚摸,我的父亲就用麻绳把它们一捆一捆的绑起来,整整齐齐地码在柴房里,和那些储存起来的喂马的草料排在一起
等第一片天国里的雪花赶来,我的父亲就把它们一点一点的搬进火塘,火苗燃起来,透过敞开的门缝,我看见雪花绽放在火苗的上空,我们围在火塘旁欢快的唱歌、跳舞,吃在火苗上炙烤的流油的滚烫的腊肉和红薯
我的祖父眯着眼睛,半天呷一口高粱老酒,淡淡的酒香飘荡在蝴蝶般飞舞的雪花中,把整个村庄熏醉了
七月的细雨中我和我尊敬的朋友在静庐之中散步
更多的是我在以散步的方式徐徐穿行在静庐的各个建筑之间,或者低头暗想,或者凝神远望,虽然我不知道自己能够想到什么或者看清什么
伟人的高瞻远瞩和小人的计上心来却都与我无关,我只是一个渺小如蝼蚁的凡人
我只能在不冒充伟人和不冒犯小人的前提下,在谨小慎微的张望和打量中深思细想,我以前来过这里吗?
12月尾,黄鹤去加拿大温哥华的签证仍旧签下
当他激动地报告我时,我正在报馆劳累着,听到这个动静,内心遽然单薄洞地痛起来
纵然自此此后,黄鹤每天来报馆陪我,像影子一律跟在我身边转,可我有种很不如实的发觉,休憩时我问他:“你真的爱我吗?”他说:“你若再问这话,我就把签证撕了
”我不敢再问,不过冒死地将眼中打转的泪水一颗一颗地吞进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