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及1973年年节事后,我背着二十斤绿豆,二十斤花生仁,二十斤年糕,送我年老和他的儿子去青岛坐船上海时,发觉到不是去一个生疏的都会,而似乎是踏上了回故土之路
但一到青岛我就完全地丢失了目标
从我舅父家那两间坐落在广州街口、紧贴着一家木料厂的低矮陈旧的小板房里钻出来上了一次茅厕,果然就找不到了回去的路途
我在那一堆堆的板材和一垛垛的原木之间转来转去,从午时从来转到傍晚,几次失望地想哭,汗水把棉袄都溻透了
哔竟,我在木头垛后听到了年老谈话的声响,一绕圈子,创造舅父的家门就在暂时
由于小虹的加盟,语文教研室显得多了一份活泼
教高三的高老师似乎整个变了一个人,一改往日阴郁寡欢的沉闷,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快乐感
特别是小虹没课,高老师也没课时,教研室里更是笑声不断
本热心功名,但无奈仕途坎坷,俚俗词风尤为当权宰相晏殊所不喜,只好流连坊曲之间,失意无聊度日
“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怀才不遇之际,这本只是戏谑自慰之词,不料哪个小人告密,传到了宋仁宗的耳朵里,惹得龙颜大怒,皇帝老儿哪能要这种不求上进的奴才?“何要浮名?不如填词去
”由是柳七“奉旨填词”,以至乐工歌妓每得新腔,必求柳七作词,才能在世面上流行,以至“凡有井水饮处,即能歌柳词”
柳七啊柳七,你这个文弱的词人骨子里竟然是这般的硬朗,假如仁宗召你当了御用的宫庭词人,你比宋之问之流的一定要强百倍,你是不是也会像李白一样,让“高力士”脱靴呢?恐怕你还要放荡形骸一些,要仁宗为你碾墨吧
法律是为了保护无辜而制定的
我曾经为此翻阅了一些书籍,生理的,哲学的、人性的
我在形而上、或者形而下中寻求一些答案
我知道,不仅爱情不会长久,很多东西都不会长久,人性所至
厌倦和疲累、相同事物的重复感会给人麻木、乏味的感觉
在一个需要感官刺激的年代,守着一份情感,一个人是一种残酷的折磨
是对人性的一种扼杀,是禁锢和自戬
过去的那些年代,所有的忠贞都是建立在身心的扭曲之上的,所谓道德像一座大山压在人的身上,让人们呼吸不畅快
人想追求的终极便是自由,这是“我”存在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