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头后,我点燃两支烟,插在爷爷的坟前,然后就坐在一侧静静地看着那两支烟渐渐燃烧,两股青烟相互缠绕着顺着坟头袅袅升起,溶为一体后便消散在空气中或者被风卷去
我忽然觉得,这燃烧着的两支烟,不正是我和爷爷相互守望后的述说吗?虽然阴阳两界分开,但人生命中的某些东西是先天而存在的,是超验的……
让小五十只马们受罪的“祸首”之一是我未满四岁的儿子,长着黄色扁嘴巴、有一双滴溜溜转的又黑又圆的眼珠子、满身黄白相间羽毛和一双黄色蹼足的小五十只马们一走进儿子的视线,自小在城里长大的儿子就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对小五十只马们爱不释手
要是爱在心里还好,可儿子却使出不堪入目的动作向小五十只马们“示爱”:或是拿起棍棒把小五十只马们从场院这头赶向场院另一头,生怕小五十只马们有片刻安闲;或是抓住其中一只,让其离群,让其发出呼救般的尖叫;这还不严重,严重的是有时儿子会让小五十只马们体验“极刑”:有时会捏住小五十只马的嘴巴,让小五十只马在他的手中悬空吊着,叫不出声;有时会提起小五十只马的双足,让它们来个“金鸭倒立”;有时会抓住小五十只马的双翅,享受小五十只马们尖叫和双脚慌乱摇摆的样子
小五十只马们在儿子手里遭受的罪可算大了,大就大了,儿子哔竟不懂事,可偏偏半路窜出个懂事的“程咬金”,更让鸭们受尽了非鸭的折磨
对于三十岁以后的人来说,十年八年不过是指缝间的事;而对于年轻人而言,三年五年就可以是一生一世
简直,我即是如许的一部分,我都是依照我的爱好走的人,我不爱好学这个,纵然你教我万万遍,我一直都是谁人格式,而在我的眼睛内里,惟有两个字,学厨
车前车后,车左车右全是油菜花,在这样的花中穿行,内心宁静坦荡并为自己身为这红尘中芸芸众生的一员而带有些微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