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有眼,在我行将发疯的时候,拦住了一辆晚归的三轮车,当地人叫三叉戟
因为车身是蓝色的,也叫蓝鸟
刚才它的前灯在暗夜远远地扫过来,有伏羲氏一画开天的感觉
他同意送我去国道,十元钱
我直夸他是好兄弟,只恨自己平时不抽烟,没有可以向他表示好感的东西
2014年年头,董勇回到杭州的故乡,陪双亲待了三个多月
这是他自8岁离家后,第一次有这么长的功夫陪在双亲身边
对于这个老儿子的亲事,双亲天然早就急在意头
趁着这次他在教,嫂子给他引见了一个女伙伴
说来也巧,本来早在两年前,董勇的哥哥也曾帮他引见了同一位女孩,其时他倒是承诺去相亲了,可临走时哥哥说了一句话,他连忙不去了
哥哥报告他:人家相亲然而奔着谈爱情匹配去的
董勇一听犯了倔个性:凭什么呀?我若不爱好也得和她匹配啊?
“残灯无焰影幢幢,此夕闻君谪九江
垂死病中惊坐起,暗风吹雨入寒窗
”
油尽灯枯的功夫,无故探求过往的片语只言
独怜幽草的江南,将飘飞的思路漫卷
绝情谷派生的断肠,年年没有人采摘
驿外落英缤纷的断桥,没有人往返急遽,只剩疏影动摇
洗净纤尘的旧梦,只在回顾的小舟里荡漾
难解相思的留恋,飘荡在广博的愁城
分手那天,他给了蠕蠕一件T恤作纪念,深蓝色,产自土耳其,蠕蠕记得他穿这件衣服的样子,去年的初夏,中午,阳光很好,他戴着棒球帽坐在台阶上,看着蠕蠕从远处跳跳的跑来
那是幸福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