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因而,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打等坪人的明天,会和我们一样的美好,打等坪人的歌声,会比我们的歌声更为嘹亮更为动人
大概比及我忘怀了、停止了、摆脱了,你本领领会,我于你而言,也是那么要害;安静了、淡漠了、走远了,功夫一过,却又是担心了;放不下、忘不掉、走不开,报告本人,要学会坚忍
有年前的熟习,有年后的即日,你仍旧你,我仍旧我,一律生疏
咱们都未曾具有过什么,也未曾留住什么;获得正在遗失,而遗失才是长久!
烈日当空照,阳光依然灿烂,像碎银子洒满地,树叶绿得发亮
雨后,天空被彻底浣洗,万里无云,是湛蓝深邃的宝石蓝
晶莹剔透
整个色彩单纯而绚丽辉煌,这样的晴空,显得神秘而高远
沁入肺腑的气息,似隐藏着深度的痛苦
巨大的危险
沉寂的麦田生长出金黄色的景象,使人崩溃,让人惊恐不安
前几天,与几位艺术朋友谈到有关梵高的事,大家除了激动,更多的却是敬畏,不敢过于接近
忽然,我的眼前闪现出一幅画:蓝天下,在翻滚的金黄色麦海中,孤单的梵高在播种,在耕耘,在收割,在挣扎,在拼命地奔跑
刀疤,这个上天赐给父亲的礼物,改写着父亲和母亲的人生;刀疤,你将父亲从死亡中拽回来,却把他的快乐永远留在了童年;刀疤,曾在我幼小心灵里留下过恐惧,也让我学会了承受,学会了沉默
写在父亲脸上的刀疤,就象一个符号,记载了父亲一生的痛苦
更象一个洪水猛兽,吞噬着父亲所有的快乐
而我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将那刀疤从父亲脸上抹去
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