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起,时常接到她打来的电话、收到她发来的短讯,从未断过
回到西安后,我的手机短讯有近百个,我想至少有一半以上是与她的交流
天涯的短讯很情绪话,一会儿会发来很多段子,一会儿会有几句小诗,一会儿又会说:“他走了,我好寂寞,你陪我聊天好不好?”然后便自顾自地与我聊起来
“太好了!我可以在半夜两、三点钟打电话给你,骚扰你!”谁知她说到做到,没过几天,我便在深更半夜接到她的电话,之后更会在不知道什么收到她发来的短讯
幸亏我有免疫力了,否则寂静夜里的铃声非吓出我一身鸡皮疙瘩不可
一日,我接一个电话到天亮,她许是久久打不进电话,于是便收到她质问我与谁通话的短讯,似乎很委屈:原来除了她还有别人在如此深夜骚扰我
看了她的短讯,我不禁哑然失笑
当然,她的电话是随时的,有时候还会听到她在电话中大声叫身边的人出去,或者用吃西瓜的声音来馋我,随意而自然
曾经一次,她用一部手机打电话给我,以老成持重的过来人的口气与我大谈一番人生感受,直到手机只能打进不能打出还不罢休,又换一部手机继续发短讯
我从未想过会与比我小好几岁的她会有什么共同语言,但在事实面前,我只有不断地品味这种忘年交带来的惬意
有爱不相守初次见到兰是在健身房里,我们都是被相同的朋友撺连去的,我本不爱运动
一见面,她就伸出手说:"你好,评儿,久仰你的大名,咱们终于见面了
"她这句话让我很茫然,怎么又有人这么说?这时她看出了我的困惑,就轻声的对我耳语:"嘿嘿,你不知道吗,在高中美文美图推荐惜别暮春谷雨好采风媒婆马大嘴浮山之行开学啦美好的城市,你的一切惜别古代诗歌
安格尔牺牲后,我和聂华苓没有经过信
她此刻如何生存呢?前天给她寄去一张拜年卡,写了几句话,封皮上写的是她从来的地方,也不领会她能不许收到
我是母亲生命的藤蔓上结下的最后一个瓜
来到人间,我的两个哥哥、两个姐姐都已渐渐长大,瓜熟蒂落,他们渐渐离开母亲的怀抱,当我步入学堂的时候,他们成家的成家,外出求学的求学
打我记事时起,在那个只有100多人的小村子里,我就是和母亲相依为命——我的父亲,数十年辗转在距家二三十公里的乡镇上教书,一般一个星期才骑自行车沿颠簸的土路回家一趟
有些存在意味着现实主义需要吸引力,有些坐标意味着理想主义需要生活人生,有些认知意味着思想情感创造了心灵港湾,我的成长都是方式携带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