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祖母去世那年,正值家境贫寒之时,父亲买不起木棺,要了一口用水泥板制作的棺,及至下葬埋土时,那棺的一边断裂塌陷下去,当时父亲哭得难以拉起,我和大哥那时还小,还不太懂得更多,只知道一人抱着父亲的一只胳臂声嘶力竭地哭
后来父亲一直想为祖母换一口木棺,他的这个想法一定在他的心中酝酿很久了,而且这桩心事也一定让他疾首痛心很久了,因为他像下了决心在那个残阳如血的黄昏把他的想法告诉我时,他是老泪纵横了的
想不到二十几年就是这样稀里糊涂懵懵懂懂过来的,忘记不得便只好努力压在心底将其冷藏,虽然自己也知道等到有一天我再真切面对那方荷塘时,一定还会像当年一样心旌摇曳魂魄涤荡,为此我担心着害怕着那一天的到来,也期盼着渴求着那一天的突然呈现,这已成了我愈来愈浓的心结
我远离任何一支乐队,但心里有一种虚幻的高处不胜寒的寂寞感——我的鼓技如此之好,在好多场合唬住了少不更事的中学生
我甚至在右手中指严重受伤并处于包扎状态的情况下,一通为所欲为的SOLO让四座皆惊
而且,我能精辟地指出一支大牌乐队那貌似华丽的鼓技中拖泥带水的浅薄
50、幸福就像穿鞋子,不舒服的都只是脚镣,倒不如去赤脚奔跑,我做想做的事情,忙碌也是一种逍遥,享受那些烦恼,感受我想要的味道
联系到小史已近中午了,曾当过播音员的她还是那样口齿伶俐
她说平时事不多,可今天不凑巧,正在和别人策划搞一期反应社区老年人发挥余热的节目,由于人手少,策划、编排、撰稿、播音、甚至连摄像都得她亲自来弄,现在这事已基本定板了,这两天正忙呢?让我来办公室等她,我一听,忙说:“不必了,还是中午见吧!”我一遍喝着茶,一遍回味着小史的话
没想到她现在居然撰稿、策划一身兼,我真不能想象她的文字工底已老练到了这个分上
怎么也把当年那个一遇到写作文就东抄西拼,哔业时还因为要我的一首小诗,而特意送了一个精美笔记本给我的小史联系在一起
想去印证这个事实的心思被阿黄看穿了,从阿黄嘴里得知,在自办台上时常能看到小史拍摄的专题片,的确很有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