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上来了,土壤墒情足够好了,有经验的老农看看时令正当时,春播也就开始了
大尖山,海拔近4000米,小时候跟父亲挖草药时偶尔去过
那里古木参天,人烟稀少,动植物资源十分丰富
过去上山,靠的是双腿,天不亮启程,到达山腰已是晌午,天黑完黑尽了才能到家
梅雨季节,在山腰已能隐约听到山背面澜沧江水似千军万马的奔腾咆哮之声
孩子们喊着,笑着,仿佛一群粉丝见到了无比崇拜的明星一般
那喊声是发自内心的,那笑声又是如此的饱含真诚,连那几个足球迷也停止了争夺,竞相招呼
我不得不放慢了脚步,回应他们的声声问候
那一刻,真的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我把你放在意头,纵然他人说,就像瞧不起这个枯燥透顶的寰球一律,瞧不起我,那又怎样?暗淡了纸醉金迷,驶去了灯红酒绿,你我之间然而只剩一丝若隐若现的牵制,终是谁使弦断,花落肩头,模糊中,江山永寂
不几日,这位友人携了梁衡文集来家,一再说看完后他要收回,因世面上买不到——他已跑遍了城内的大小书市,并说,梁衡的文章极美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