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中的白荷悄悄的开了,焚香,清茶一杯
当你在冲浪的波浪中看到它时,很难
当你忙时,它是名声;当你感到自豪时,当你沮丧时,它是成功的;当你在掌声时,它是花,当你孤独的时候独自一人
但是,无论你如何走在你的生活中,你都经历过一场风的游戏,你不知道你有什么,我不知道我迷路了!
据说,为了考证地球上最甜的葡萄在哪里,美国加利福尼亚州葡萄园的主人曾千里迢迢赶到吐鲁番,他们随身带来的测定仪器证明:吐鲁番的葡萄最甜
最甜的葡萄得益于吐鲁番是我国最低的盆地,因其独特的地理格局的海拔低、温差大等原因而形成,因而被誉为“中国的绿珍珠”
世上从不缺乏美,不过缺乏了创造美的眼睛
有些货色在各别的人眼底有不一律的看法
同一个实物,在某些人可见大概是一种欢乐,但对另少许人来说大概不足为奇,以至感触少见多怪
每部分都有本人的活法
作为北方人,第一次向南远行
渴望很久的,抑制不了的诱惑
望不到边际的平原,使人产生错觉
天与地在这里消失界线
一蓝一绿,相互渗透
这使人怀念起山
长居之地的长白山余脉,衬托了天与地;村庄与河流,辽阔,高远,明朗,喷薄野性,动感十足
在北方,山是人最后的归宿
性格和精神的重组
他们相信,灵魂由此安歇,再生
而平原,生命的去向在哪呢? 开始看见麦田里的村庄,那些村庄,映在开花的梧桐树里,(后来问人才知道)晚开的淡紫,早开的略白
一长串,一长串,倒挂枝杆
村庄不见得大气,但寻常没有的恬静
不见得富庶,但安然
十几户,二十几户,小门小院
鸡犬不闻,亦无烟火,恍如住着腾云驾雾来去无踪的神仙
如果不是空调车,打开车窗,肯定能闻到萦绕十里的花香
麦田里每隔一段,就有一颗树,孤独的树
粗实一点的,纤细一点的
本以为不过农民随意栽下,或者村人的田垄分界
但这个观点被每棵树底下隆起土堆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