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一场如期而至的漫天大雪中,我的2004像一位绝情的少女一样渐行渐远,我只能像岑参送别一样“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了,哪怕我的心中有一千般不情愿,有一万分留恋,离别的脚步总是无情地回响在天地之间
小杏树鼓涌出两个小芽瓣的时候,太奶发现了
她将嘴角狠狠往里一扣,就凹成了一个小碗儿,仿佛贮满了蜜糖,从里往外漾了,以至于沟沟壑壑,居然平整了许多,那一线的光芒竟是格外明亮了
小辈们来,动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准动小杏树
儿子就对自己的儿子说:别去招惹那棵杏树儿,想吃我给你买,那可是你奶的稀罕物呢!说是如此说,心里也是纳闷:老人都这把年纪了,栽棵杏儿干嘛呢?各样的时令水果,可是从来没有缺着呀!
在我们带着新鲜的眼光在小院里徜徉的时候,热情的渔家人已经在为我们准备大餐了
而苹果梨树,则是变种,一个外来者的形象,梨子和杏子混合的形状让我匪夷所思,尤其是刚刚来到,抓住一颗就要下口的时候,心里异样的感觉,像是看到一个树木乃至果实的混血(树木和果实的混血是不是也像人混血一样呢?或者同出一辙)
据说是从青海或者宁夏那边嫁接过来的,当地的梨树和它地的梨树,因为一根枝条,而变成了另一种树木
它是树冠是庞大的,叶子呈椎圆形,树干黝黑泛红,其中有些类似雀斑的白色斑点
密密麻麻,从树根到树梢,均匀密布
一封情书念,一条路上的万般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