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否我摆脱你就不许活,喊着你那酸溜溜的名字
让我酸掉牙跟,像是长久找不到目标,要依附你,不依附你就会遗失以是,十足表明你的词句用完你将要去何方
其时女儿还小,也是更加爱好
有一年回故乡,和一群儿童一律围着箩筐不走,拉着奶奶要买几只,母亲用一个废旧的瓷盒装着,放在咱们寝室的台子底下
女儿猫着腰,成天守在桌下,一会摸摸,一会抓在手中,雏鸭害怕得呀呀叫个不停
到了黄昏,气温低沉,雏鸭瑟瑟颤动,母亲便刻意将一个灯胆拉到桌下,给绉鸭取暖
和缓了,雏鸭渐渐不叫了,挤在一道,半睁半闭着杏眼,从来看到很晚,女儿才肯告别
儿子说,不是
要是狗叼走了,怎么“花花”喝水的那个白色的瓶盖,没有倒?我一下子纳闷的厉害?儿子怎么能说出这种逻辑严密的话来?
老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对我说起了一些在当时可算是秘密的事儿
原来他是旧军队的一名文职,官至中校
解放后他自然是入了狱,因表现好,两年前减刑释放
他还告诉我,他被抓后,他的妻子另嫁了,他说他对此十分理解,是他罪孽深重,对不起她们母女……老人在我家坐了有个把小时,临走前,他留下了一袋东西让我转交给绣绣
绣绣是次日回来的,我把东西交给她时,她似乎没有特别的神色
我由此猜疑,或许她跟自己的父亲说起过我
当然,我只字未提他父亲跟我说的那些话
母亲挣钱不容易
供我读书,用的就是母亲卖菜和种烤烟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