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韩国回顾那一天,陈实没有来接机
第一眼瞥见我的是妈妈,她张口结舌,说:天哪,这是我女儿吗?
你看,是梦非梦,是雨非雨,是城非城,是你非你!那一刻起,心就寄在谁人争辩喧闹的城市里,她的心也即是在那一刻中断在那座都会里,也丢失在谁人十字街口,久久回忆,功夫期盼,不愿告别
孩子在周边嬉闹,大都是未成妙龄的儿童们
五六岁的小童屁颠屁颠地随着八九岁的年老王,尚还不会步行的便在大人怀中眯着眼享用着
那些十二岁的小妙龄然而扎成一堆,有平稳车的玩得可顺溜了,有脚踏车的也摇动摇晃好不痛快
剩下没车的,只好可惜又羡慕地随着群众伙凑嘈杂
梦中跳出一根头发,它一半白一半黑地站立在我眼前,一字一句的渐渐对我说着属于它的懊恼
那个时候我还小,小到才蹒跚学步,刚会一拽一拽地走路
时间估计是刚刚入春,我还穿着棉袄棉裤
乍暖还寒,万物复苏,鸟窝里的雏鸟羽毛未丰,正是掏鸟窝的好时候
我跟着伯伯家的大哥等几个孩子偷偷溜出村子跑去沟北的王庄,那里有棵大槐树,上面有个很大的喜鹊窝,为了掏它,他们已经瞄好多天了
其时,大沟里涨满了水,可能是因为我小的缘故,在过沟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跤,结果自然是棉袄棉裤湿了个透
当我满身泥水抖抖嗦嗦被大哥抱回来的时候,怀里还紧紧抱着一只刚刚从鸟窝掏出来的小喜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