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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写诗,写着那些难以成名的文字
这些年写诗的人比读诗的人多,写诗成了某种精神病的代名词,写诗就进入不了乡镇领导的考察对象
有几次县委组织部门来过,打听过我,但最终的结果是没有结果
地区一家单位想来商调,既然是商调,就有一个商的过程,这一商就让我无法合格,最后的结局是没有结局
那时干爹的两个儿子还小,两个姑娘年纪稍大,但很腼腆、出不得头,干妈身体又不大好,家里家外,应街事、搞应酬几乎都是干爹一个人忙活
这样,干爹到辛屯街上赶街的时候也就比较多,只要街事应完早,他总会顺路进我家歇歇脚,喝碗水,顺便问问家里的生活情况,也聊一聊他那几个孩子的情况
如果明年不萌发的话,我想我也没有机会再领农民们栽树
这方面工作,不归我管了
兴许这辈子将永远告别这份职业
但是这个事件我为什么记得这么深?我也无从知晓
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从我们生命中走过的许多人,许多我们本以为关键而重大的事件,今天我们几乎快要忘却,不留下半点印象;而往往那些事发时刻我们仍然强烈地和不经意地感到不屑和忽略的东西,它们紧紧抓咬住了我们,追随我们直到永远
如今的老爸和我们仿如路人,那个大柱也消失在人间
虚无爱慕自然的缘分万物,相思倾心天然的遇见天地,现实与城市正是舞台上的生活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