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耳子洗一遍,择一遍,洗一遍,还要择一遍
那么麻烦,多么费神,吃的时候,不厌
/>夜宿钓鱼岛刘祖保 久居闹市,成天在喧嚣繁杂中度过,多想到乡村山水之间换换空气
案头有一个构思已久的中篇要写,于是邀了文友阳球君,前往铁山钓鱼宾馆小住几日
钓鱼岛位于铁山水库毛田地段的一个小岛上
其实这小岛对我来说并不陌生
20多年前,这里还是一座耸立的山头,原名水庙
山上有座庙,我外婆家就在这山头底下,小时候到外婆家常从山脚下走过
没想到沧海桑田,岁月更替,七十年代末,铁山水库的兴建,昔日毛田最富裕的地方,如今成了水族聚居之域,这座耸立的山头,也就成为铁山独具魅力的风景绝胜了
钓鱼岛真是一个绝妙的休憩之处
伫立岛上,湖光山色尽收眼底
秋日黄昏是我们来到钓鱼中心的第一道“美餐”
日头落入铁山西边的一刹那,鲜红的太阳倒映在水中,在潋滟的波光中摇曳成一个个红艳艳的水柱;多姿多彩的晚霞,映红了半湖碧水,之后逐渐将那红红的水柱吞没,于是,澄碧的湖水便形成了一道分水岭:一边碧绿如镜,一边红艳照人
此情此景,让我伫立桥头,久久不愿离去
钓鱼岛的夜总是那样迷人
星汉灿烂的夜空,一弯新月悬挂天穹,一叶小舟泊在桥头
我们流连桥上,萌生了登上小舟要去湖中心赏月的意愿
小杨经理猜出了我们的心思,便笑盈盈地说:“我给你们当船夫吧
”于是,借着静静的月光,,我们登上了一叶小舟,向湖中心荡去
双桨缓缓地划着,宁静的湖水荡出层层涟漪,我们坐在小船上,任清风吹拂,任月光流泻,心中是那样宁静,那样惬意! 这一晚,我们睡得特别香甜
第二天一觉醒来,已是东方微明
一骨碌爬起来,到河边洗漱,然后拐一条小路,来到不远处的葫芦形状的沙洲上,观相思日出
微风吹皱了一湖碧蓝,轻轻地撞击着沙洲,发出舒缓而富有节奏的涛声
置身在这大自然中,使人宠辱皆忘,心灵一如那澄清的湖水
晨雾散尽,朝霞灿烂的东方,一轮鲜红的太阳喷薄而出,群山沐浴在阳光里,湖水被红日浸染得斑驳陆离,五光十色,远处村户人家的屋顶升起了袅袅炊烟,我被这山村水乡的清晨景色所陶醉
钓鱼岛还是一个百鸟鸣啭、白鹭歇脚下的地方
当初升的太阳照羊窗台,我们正在伏案写作时,一只羽毛漂亮的小鸟飞到了我们的房间里,似乎要与我们作伴
这些年在城里,几乎很难看到漂亮的鸟儿,如今鸟儿飞进了屋里,我兴奋得直跳起来
我关上房门,和鸟捉起迷藏来
冷不丁,阳球君将鸟儿捉住,我们为它梳理羽毛,鸟儿一双眼睛望着我们,从我们善意的举止中,知道我们不会伤害它
我们走到窗台前,将鸟儿放飞,小鸟儿扑闪着翅膀飞向蓝天,一君鸟儿在空中盘旋迎接着同伴
小鸟在空中绕了一个圈,“喳喳”地叫着,似乎在和我们打招呼
我们也向小鸟招手,祝它越飞越高
送走远飞的小鸟,从窗外再看那桥之栅栏上,猛然发现,有几只白鹭正在悠闲地啄着羽毛呢!
有几何人,全力回顾与某部分的各类往日,只为找短短的回顾间,找到不妨邻近的来由
妻子下班回来学说,村里的媒婆给父亲说对象
我什么也没说
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明白父亲一个人过得清苦而又孤单,应该有一个老伴,陪陪他,度过自己的晚年
母亲下世的时候,我十一岁,妹妹七岁
父亲做爹又做娘,忙责任田,忙家务闲杂
村里人看不下去了,过来劝说,给孩子找个娘吧
父亲把那个“娘”领回来在家里吃了一顿饭,妹妹不上桌子,躲到门旮旯里哭,边哭边抹眼泪
街坊婶娘过来,左劝右劝,拉到外面,哽噎着说,我——不,不要、后娘
晚上,父亲抽着烟,看我爬在桌子上写作业,低头问我,你要不要后娘?!我抬起头,瞅着父亲,那种飘忽不定的目光努力地搜寻隐藏在父亲脸上的答案
我不说话,父亲就说,你不愿意?我这才点点头
父亲转身走了出去
这时候我总爱想起娘,娘生前,烧火做饭针头线脑的时候,总爱唱那首《小白菜》,悲凉的调子,穿透了我们的一生
好想,再次回谁人重逢的场所,把那些年对你一切的惦记逐一向你陈诉,好想,再次拥你入怀,和你牵手走在谁人熟习的巷子,忘不了你,忘不了你的一切,多想去远处探求你,但天南地北般的隔绝,爱莫能助的实际,像这这漫天的秋雨,构成了一起范围,使咱们再无团聚的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