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何朱颜悴,几何相思碎,唯留血染墨香哭乱冢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睡着了
那时已经是深秋了,夜间很冷的,冻得我直打哆嗦
在我被冻醒时,一束手电筒光射进高粱攒,高粱叶子并稀哩哗啦地响
我以为是妈妈又来找我,虽然身子往里缩,可还是希望妈妈能发现我
然而,高粱叶子响了会儿就没声儿了,是离开的脚步声
我扒开高粱往外看,手竟然触到一件大棉袄,散发着一股烟味儿
是爸爸的大棉袄!我在爸爸的大棉袄里睡了一宿,暖乎乎的
表面的寰球也就更有了精粹,都会的渔火也就复活了故事,一次试验变换,终身收获颇丰,他就渡过优美的时间功夫,又度出了芳华焚烧的山川
顾不得天上洒落着雨,我们都从各自的小屋里走出来,聚集在山坡上的绿草丛中
满山的马莲草深及膝盖,马莲丛里又开放着各色各样的野花,有红的山丹丹花,黄的狗娃儿蛋蛋花,粉的狼毒花,蓝的蝴蝶花,白的银露梅花,各自在绿丛间展示着美丽的衣裳
因为是雨天,所有的草叶上都挂着晶莹的水珠,我们站在草丛里,细细的雨丝飘落在身上,衣服并未淋湿,拌在草丛里的裤腿却被草叶上的水珠湿透了
然而谁也没有在意这些,大家兴致高极了,纷纷举着数码相机扑捉镜头
好像有人说过,这世上最不怕死的是那些自然科学研究者,最怕死的是那些名人和政客
科学家们整天研究的是自然,是物质,人的生命在他们看来不过是物质的一种,来自于自然当然要回归自然,与自然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