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的人生筹备最多只到来岁,历来不领会一年后我会在何处,会从事什么创造
这种“出息茫茫”的发觉,我今生从来乐在个中
花园里的树已经落尽最后一片红叶,我看不清花朵在她离去之时的泪光,那是露珠么?是谁在花园里私语?是草叶和梅花的蕾在对话么?我在她离去的花园里闻到一缕沁脾的花香,在我尚未看清她的背影之前,她已经从草叶上消逝了,梅花的蕾上凝着晶莹的露珠,或者,她还在那一树的梅蕾里,她的鸿光在露珠里闪烁着
我想挽住她的衣袖,却是怎样的一种痴想!
零二年的时候我同另外两个女孩子一同进入这家公司,我们副总为了表示欢迎,特地从洛杉机赶回来请我们吃饭
那天他给那两个女孩子都倒了酒,只给我要了杯椰子汁,我当时很诧异地问他怎么知道我不喝酒,副总很自信的断定,你看上去那么安静,像会喝酒的人吗?
是从妻子那里得知小女儿打工的那家咖啡屋的地址,晚上我偷偷地去探望,但不敢进去,只是在门外不远处悄悄地窥视,不能让女儿发现
正因为这个原因,主张文学的过程,就是提出文学主张的过程,选择文学观念的过程,就是选择话语权力的过程
进行文学活动的过程,就是实现话语权力的过程
任何人,只要他进入文学交流,都必然表现其作为政治动物的本性
从这个意义上讲,没有可以逃离政治的文学
即使某些人有这个乌托邦,那也只不过是他们的政治表现而已
企图远离政治的思想,本身就是一种政治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