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先后离世,他们的棺木厝在村前的坟地里,须待三年后再葬到老家的坟山去
老房子已经好久没人住了,场院里长满了一人多高的扫帚树,鸟雀落在窗台上,一股潮气从窗户里幽幽透出
空荡荡的房子似乎依然存留着许多往事
没有红酒的放荡,却有果茶的甘甜;没有兰蔻香奈儿的时髦话题,却有橡皮筋泡泡糖的澄清回顾
芳华幼年的优美时间早已驶去,发小之间的情绪却保持很年青,还没走出幼年的那份简单
那夜在河边,她主动吻了他,她知道她一定会喜欢他唇上的温度,嘴里的湿度
她满意他热情的回应,她闭着眼睛感受他的手抚摸过她的脸,唇,沿身身体往下,很温柔,很谨慎
手最终停了下来,怕会给她带来惊吓
她张开双眼望着他
她看到他眼里生疼的欲望
他扭过头,让风狂乱的刮在脸上
他说,晚上去我那住
她没回答
他又说,你没做过爱
她仍不回答,她不知该怎么说,她伸手,盖在他的眼睛上,抑头微笑
她让他忍受折磨
她在房间来回走着,无声无息,像是要将自己融进空气,她此乐不疲的听着同一首歌
“Where
七八岁风光,大夏季里,跟我普遍大的男儿童们,个个都只穿一条裤杈子,火辣辣的太阳晒得跟泥鳅似的
黄昏还家奶奶哄着爱怜着为咱们沐浴,脱去身上独一的裤杈,奶奶笑盈盈地说:“狗孙呀,快站进木盆里去,你看看你呀,就这屁股蛋子再有点白靓的皮肤了
这黑黢黢的一身皮得捂到啥时侯本领捂白哟,比及你娶子妇儿时再捂不白就娶不到子妇了
”其时我也担忧这一身的黑皮娶不上子妇,抓过皂腻子抹上用力地搓着,但搓褪皮也没搓成跟屁股蛋子一律靓白的皮肤来
自然是明白了的
我就说明白
然后这样那样地对她比画一通,然后问她说我解释得可否正确
她的眉微微舒展开: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