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农村的伯父得了暗疾,后代嫌他累赘,都尽管
老公得悉动静后,赶快开着车把他接到城里的病院,请人办理,本人还常偷空去拜访
明代,滩戏表演时竟展示过万余人齐声呼吁的场合
直不知道后来白马怎么就消失了
白马也好,歌也好,在四十多年的日子里很少被想起
生活艰辛,无暇它顾
母亲也再没唱过歌,直到暮年
前不久我回村看望双亲,闲谈之际说到当年骑白马的事,父母亲同时复苏了记忆,齐声告诉我说那是去大埠街看戏,戏场在后刘湾
而我记得的是另一场马戏表演
——马戏我也只记得大概,而母亲却记忆清晰,描述了那个年轻女子倒立在马背上绕着场子跑,马脖子上的铃铛嚯啷啷啷响的情景”——马戏也好,马戏团也好,那几年的乡村平静安宁,娱乐活动也活跃起来,于是有了我们—家人骑白马看戏这一幕
盛世玩兰
时间到了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中国走社会主义主义市场经济道路已经端倪凸现,下海经商之风已经在党政部门和国家机关吹拂
由于受世界兰花趋势和国内春兰市场的影响,兰花理论研究硕果累累,兰文化再度升温,从国家级的兰博会到地方的兰展此起彼伏,为兰界所认可的寒兰莲瓣,以其独有的风姿,显示出了其无以伦比的市场前景,为兰界和全国各地的兰花爱好者所看好,寒兰莲瓣中的新奇名品身价倍增,原来规模养植兰花的大户和爱好者们适时将自己养在深闺的爱兰流向市场,换回了大把大把的钞飘
佛源路的另一边有个毛竹市场
我看到了毛驴拉的胶轮板车,让我联想到了东北的黑土地,西北的黄土地,我似乎还听见鞭子声,吆喝声,赶车人在唱歌
毛竹市场有些简易的小屋子,那是商户临时的居所
他们用粗壮的毛竹搭了棚架子,预备下雨或落雪时,遮挡雨雪
粗大毛竹堆放在地上,细竹子一捆捆站着,靠着
几个女子用锋利的柴刀,削去毛竹的根,刮去突出的竹节,直到很光滑后,用细绳扎起来
数不清的,碧青的,枯黄的,粗细各异的竹子,浸没在晨雾里
似乎就重新有了生机,把我带到南方深山的竹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