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一人走过那座熟悉的断桥,看着池塘里的莲花,灿烂地绽放着,仍然像以前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访客就像编织,都是我所不知道的面孔
我只在这个城市认识你,但不幸的是你躲了起来
本来特殊逼近的人厥后千里迢迢,功夫使她们可叹地冷淡,一旦相会,谈话便当务之急地测量着冷淡的隔绝
人们对此犹如仍旧不足为奇,生存的薄情莫过于此了
回望来处,只觉眼前一片苍茫
秋风瑟瑟,我不知道归路何处,只有霜落黑头才发现,脚已生根
那时,我知道了生命的短暂和美好
望望手中的镰儿,我发现,它早已锈迹斑斑,长满了绿苔
因了这生长的环境,我常看河流,看静止的水面、水花翻溅的水面、流泻不止的水面……
常看,就知道自己在岸的一边,在一条蔓延无边的长坡上,叶落叶绿的槐树林里,有飞鸟有乌鸦有奔跑的兔子,还有那些放学后来这里放羊的孩子……我在这里面,而水在我面前的河里
10年前,我刚踏入撒哈拉戈壁时,看一马平川黄灿灿的沙海,情绪冲动的难于言表,天际特殊的蓝,似一个蓝色的大锅盖,罩在咱们的头顶
是啊,这边是一块没有传染的地盘,欧洲西部的撒哈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