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人,一个曾经热恋的人,常常因为熟悉,而逐渐失去了感觉,而一本书,却绝对不会这样,它的神秘在于它的沉默,在于它的平静和乖巧,在于它永远的一言不发
而沉默,却恰恰成了它永葆青春的唯一秘诀
凭什么让我去读你?给我一个理由先
瑞典御女车文学院钦定的作家固然是优秀的作家,但无数在野的默默的作家自然不会因错过诺贝尔文学奖而失之伟大,比如鲁迅,比如海子
任何评奖都是规则的游戏
只有永恒的文学,没有永恒的规则
世界文学大师灿若星辰,时间又如此有限,我只读让我的灵魂悚然一震的作家
而读懂一个作家,费时何止一生!村上春树我没有读,高行健我没有读,去年获诺贝尔文学奖的库切我只读了他的小半本《耻》,终天不忍卒读而放下了,一位杂志的编辑曾将此作为我不学无术的口实,我则将他对我的态度作为他随波逐流的确证
当读谁和读什么成为一种时尚时,读的实际意义已经淡出,最终过渡为一种消费
就像我刚看到的一些专栏文章,有人在谈意大利剧作家达里奥·福,有人在谈美国作家丹·布朗,有人张口苏珊·桑塔格,闭口萨缪尔·贝克特,这么多的专家云集一堂,让我对自己的见识和智商深表怀疑,终于落荒而逃!越来越多的对于文学大师的阅读成为一种思想的抄袭,这种阅读只与一个冗长的西方大师的名字有关,却与他的灵魂失之交臂
众多的人宣称自己是博尔赫斯或海德格尔的研究者,其实全中国真正读懂了博氏和海氏的何限!
单位的中巴车提前一个小时把我们送到了芦芋机场,小全后面一点才来,个子不高,背着一个绿色的大布包,把他衬托更瘦小了些,说话一茬一茬的,职业性用语和习惯并不十分显露,他是我们团队的全陪导游
机飘在他手中一扬,所有的人都围了上去,最后一张飘分到我手里,我只向他打听了号码是不是靠机窗的,他说放心,是靠窗的
回来的路上又遇到很多熟人或者朋友,在那个儿时是我的哥哥的人脸上却再也找不到一丝可以让我感到亲近的过去的影子
更多的是在街上游荡的年轻的面孔,像很多年前的自己,在桀骜不驯,在无所事事,在浪费青春
跟我过来一趟,有人看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