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后的每天晚上,我一下班就马上回房,以前本来还要呆在公司公共宿舍里看半个钟头的晚间新闻,如今我怕错过了对面阳台上的风景,只好改为第二天看看报纸,补补漏掉的新闻这一课
后来我渐渐知道,原来她的电话响得很有规律:一般是晚上八点半左右响一次,次日早上七点半响一次
每次都是她在听,很少见她说些什么
偶尔讲出的一两句家乡话,让我听出来了是贵州口音
在外闯荡多年,我只有这点本领,尽管我听不懂各种方言,但我至少知道它是哪个省的口音
没有电话的时候,她从来都不站在阳台上,难道是怕对面有一双“色狼”的眼睛?其实大多数文人,只会纸上谈兵,真要真刀真干革命,还真不够资本
最主要的原因,大概是熬夜熬惯了,往往在其他男人投身革命的黄金时间里,他又正在构思另一场伟大的革命
对面的房间里每晚在十一时准时熄灯,有时我侧耳细听,可从来没听见有任何男人的声音,更没有小孩的哭声
我估计她的年龄大约不超过三十岁,应该是一个小孩的母亲了
难道她真的是独身一人?!唉,真是的,又操这份闲心!
男生们进出着女生寝室搬运着行李,脸上带着一丝年轻的骄傲与兴致盎然,肩膀上沉重的这些,是姑娘们四年的青春,暂且托付于你们四年,如今期满,今后它们的主人又会是谁?若干年后再打开潮湿的行李也许看到点点的霉斑,可能是谁当年没有留心,把雨水淋湿了的心思留在了里面
夏天令我老去
大概快乐即是奔腾到海不复回的黄河,即是碧空下长江上的谁人孤帆远影,即是两岸苍山襟怀中日边来的一片孤帆;即是披垂着头发在江面上弄扁舟的谁人墨客
青莲居士——李白眼中的快乐正在乎“人生痛快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而他那骄气、骄气、放荡的奔放天性,使他在自大中找回了快乐,深信“天才我材必有效,令媛散尽还复来”
夜至三更,天下间一片宁静,秋月的灿烂如水如瀑,把都会和农村十足掩盖吞噬,秋月的灿烂如诗如歌,把安静和烦躁十足抚为宁静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