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金钱无关,与赞美无关
之后哲经常的打来电话,问长问短,问寒问暖
他的事业发展的不错,人也忙碌
只要是有时间就一定请红吃饭,而每次吃饭,我都是少不掉的一个
就象今天
我担心这种格局大变会让他们两个都不适应,尤其不适应的应该是我娘
受宠了一辈子,闲在了一辈子,愤怨了一辈子,现在头发都要白完了,竟然开始照顾地里,拾掇家里,侍奉一个半瘫的老头子,她可怎么受得了!既然他们执意不肯跟我们过来,我就在心里千祷告万祷告:老天爷保佑我娘千万别再乱发脾气,老爷子这种病,最怕受刺激!
那是九十年代末的一个春天
夏日的午后,生命在与高温的对弈中,呈现惨烈的姿势
体验接二连三的坎坷之后,选择躲避,成了必然
逃避倾轧,安静地置身在凉爽的房间里品茗,然后目光逸出窗外,追寻路人被烈日驱赶的无奈与痛苦
我有庆幸和得意的自豪感在心里蠢蠢欲动
之后,我用一个最温馨的微笑,献给了自己今天下午的选择,还有这个下午与之相伴的茶房,以及步履轻快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