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末冬初的时候,玉米干透了,要从房上卸下来,用木棍把玉米籽儿捶下来(我们这儿称这个工序为捶棒的),晾晒两天就要装袋或入仓了
这往往也是家里的大活儿,找一个好天气,把挡在边缘的高粱捆儿拿掉,让玉米从房上秃噜下来,但屋顶的玉米并不都会自动的顺势而下,往往需要人上到房顶去,把恋在瓦楞间的玉米弄下来
上房的人轻手轻脚,小心翼翼,怕摔着了,也是怕踩碎了瓦片
玉米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的时候,也会顺带了几片房瓦,带下的瓦往往是屋檐边的瓦
檐边的瓦,又叫滴水瓦,有着垂下的舌头儿,和一般的瓦不同
滴水瓦的舌头儿上雕着花纹,有花卉图案的,也有动物图案的
滴水瓦是保护房檐和墙体的,但滴水瓦也使檐前滴雨长出了诗意
雕着花纹的滴水瓦,升腾着祥云图案的陶瓮,或长着兰草的粗瓷盆,再有滴滴答答的雨,农家的院子里生长着故事,也生长着诗意
农人们不只想要让农户着花,还想让稼穑截止,不只想让稼穑有果,还想让农户有个美美的终身,她们连一件有意旨的事也不不惜让农户落下
即使延迟了个中的一丝一毫,一环一节,都不是一个完备的人生,都不是一棵优美的稼穑
只愿了这个手段,以是她们才甘心把一切的力量都预付给好天,以是她们就再劳累也不喊疼,再急遽也不说操劳
由于心中没鬼,又是那么的近距离接触,我虽然眼神比较弱,但基本用不着趴到对方脸上去瞅,也能很清晰地看清楚对面坐着的人的面相:她脸很圆,凹凸有致,小巧的鼻子,忽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腮边时不时的因为微笑会出现两个酒窝,甜甜的,又长又直的披肩发,肯定有两格尺那么长!这些怎么看怎么舒服
当然脖子以下没敢去看,担心把她看毛了,会一走了之
更主要的是怕背上色棍色狼之类的罪名,那样可就惨了
她确实应该归入漂亮的行列,真佩服老七的眼力
坐在她对面,其实我当时心里也扑棱扑棱的心动过速,也有点想入非非,就差从嗓子眼里伸出一只小手把她抓住了,但表情应该是什么也没表现出来,泰然自若的样子
不知道当时老六的心态是不是也如我一样
一夜胡梦颠倒
第二天刚起床,孙蒙电话就打过来了,商量到哪儿见面,最后定为办公室
他说开始走,办公室见
激动,高兴加上着急
好,很合适,我想着也是办公室,到家里老婆孩子一大堆,说不成话
我很快收拾好了,但表妹一等二等不见来,我有点烦,再三催促,表妹终于来了
我带着从家乡拿的一点木耳,表妹拿着一件大礼盒,她要多带,我说算了,只不过是个道具,他缺什么呢?
到了晚上,放下了白昼,那价格在意向中式点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