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烽火熏陶的回顾,我用温和委婉话一场分辨,曾牢记口血未干的,你若不弃
当千帆过境,百般荼靡,忽视了开初的,我便不离
功夫蹉跎的陈迹,留住来的是梦一律的奢侈,点点滴滴,却从来缭绕心头,又何尝告别
我用终身的等候换来一眼分辨,说好的存亡相依,不离不弃,暗淡了的誓词,化作无语,触摸不到的幻影,辨别时的泪滴,款款蜜意,回望的一刻,到头来仍旧弄丢了你
他的网友很多,我把一切头像逐一点开,察看谈天记载
而后,我看到了最不承诺看到的一幕:他与一个名叫和缓女子的网友果然到了互称“敬仰的”局面!正在这时候,他回顾了,看到我坐在他的电脑前,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抢过我手中的鼠标,喝道:干嘛动我的货色!我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冷冷地说:想不到一个要靠浑家养的男子,也有女子爱好!他愣住了,而后一挥手,给了我一个耳光
我捂住脸,心在刹时里碎掉了
这个我深爱的男子,果然给了我一个耳光
他似乎也惊呆了,少顷便伸动手来,想要拥抱我,我轻轻一侧身,从石缝里蹦出两个字:分手!
在牛群带动的尘土中,在牛群发出的低哞中,我开始哭泣
我颤着声音说,爷,爷,我凉鞋丢啦
祖父说,再找找,丢不了
找啦
我指着土墩,就搁在这
叫人拿走了?祖父说,跟哪个玩的?我说没,就我一个人
好好想想,没人来溜达?我脑子一塌糊涂,使劲儿摇头说没有
紧身上的夹大氅,把头上的帽兜更往下拉,她站在软卧车厢的下站处,略略迟疑,此处下站的人不多,以是不用受什么人来人往的拥堵,不过这一片喧闹声浪,层层叠叠地卷送过来,不由让她停驻了脚步
她比较呢?我的痛苦当然不仅仅因为这些
我始终记得许朝晖那松松散散披垂下来的头发,记得她把头发撩开时露出的好看的额头,记得她对着题目发笑的样子……我怀念她!那些天,我总是利用中午短暂的休息时间往县城码头上跑
码头离学校很近,出了大门,过两条马路,就是开批斗会年代遗留下来的一个大操坝,操坝底下就是码头
我坐在浅草平铺的河滩上,只要有船来,就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上上下下的客人
我幻想从中发现许朝晖,可是人散了,船去了,港空了,许朝晖并没出现
被船只涌荡起来的河水,一浪一浪地浸漫着滩草,湿了我的裤腿,但我毫无知觉
望着天上成丝的白云,我想许朝晖究竟到哪里去了呢?她失踪之初,就有人说她坠崖死了,但许校长不仅排查了杨侯山的山谷,还排查了老君山的山谷,结果连许朝晖的一片衣服也没找到
说她跳河吧,河里也没发现尸首
又有人说她可能是被山中的野兽吃掉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们那里虽然山大,但能够吃人的野兽,在我们出生之前就灭绝了,而且,就算凶残的野猪和老虎,也不会嚼人衣服的
那么许朝晖又到哪里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