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复一年,有些人走了,有些人来了,来的人走了,走的人不再回来了
我们总是重复地做着同一个梦,梦醒的时候,一切都注定逝去
而那些梦里的花草树木,风雨海浪,都随着清晨的觉醒和泪湿的枕巾,镌刻在脑海深处一个叫做记忆的海滩,或许有一天,当浪拍击岸边的时候一切也就随之灰飞湮灭
8月的九寨沟,是颜色的世界,彩林反照在重臃肿叠的海子中,湍流而下飞瀑溅起朵朵白色的浪花,与装饰期间的古村寨、栈道、碾坊,共通集聚了一幅烂而又精巧的画卷
所有景区呈丫形,加入沟内,可自在搭乘摆渡车前去各新景点参观
长海,坐落九寨沟的最高处,是沟内最大的海子,S型构造,深88米,最宽的湖泊,墨蓝色的海面,水源来自高山融雪,令人称奇的是边际没有出水口,则旱季不溢堤,久旱不干枯,所以被藏民称之为装生气,漏不干的宝笋瓜
下行到彩色池,啪嗒啪嗒的雨遏止了透气,雨过转晴,远边的天际升起了几道靓丽的彩虹,像在进行一场典礼欢送我的到来
彩色池如一块宏大的蓝宝石藏在密林中,是沟内最小的池子,池子秀美,伸手便可触摸到池底砾石,棱角的砾石岩面纹理明显,湛蓝的湖水清澈透亮
传闻,这边已经是天主的后花圃
真珠滩别于其它的湖泊海子,是一片坡度缓慢长满百般灌木丛丛的河滩,那长约100米的水流在此过程多级落差跌落河谷,洪流在歪斜而坎坷不屈的乳黄色钙化滩面上,飞溅的水珠犹如巨型珍珠贝里的粒粒真珠,远眺望去像是河中震动着一河的纯洁真珠
诺日朗飞瀑,是86版西纪行》的取景地,触景生情,不禁得想起你挑着担,我牵着马熟习的歌声
也所以成了网红打卡地,人声喧嚷
在九寨沟,不管站在哪个场合安身参观,城市心醉神迷
村子边际的山包犹如自然玉屏,渐渐环绕着大坊,给村子带来了私有的宁靖
试想,几个月后,村子边际的农田里,仍旧种上各色种类的郁金香香花,到处的新景点仍旧制造好了,你看到村口的大樟树下,常常有人在这边漫步闲坐谈天;徜徉塔上是清闲地参观的人们;远遐迩近的人们享用着村子宁静;各家的陵前挂起了色彩斑斓的纱灯闪闪耀烁犹如天差地别;矇眬的道具下,游客们人山人海,休闲谈天,这该是一种如何样的享用啊
我后悔没有带个照相机,拍摄下这个山野香祖
副热带高气压带北移涪江河谷
没有唯宝的《窗外》,只有我的窗外的静默的花椒树和正在发育的花椒
北京依稀,天坛、故宫、天安门、王府井、东单西单、白纸坊桥、北海、农展路、东土城路、现代文学馆、鲁豫饭店、保利大厦淡远
书桌下一双脱光的脚,残留着北京的水泥的高温,算是对梦乡的记忆
回到《唯美的裸睡》,在我摘得的时间差里,向着黄金沉沦
一部书稿,25万字,在我的钝刀下,落马7万
具像的北京依稀淡远,但我如此残酷地梳理自己的文字却又是为了北京的暗示
北京是我写作的福地
1999年,北京发表了我的第一段文字
2003年,北京登载了我的照片
我墙内开花墙外香,最重要的墙外就是北京
我斗胆(我们四川话叫麻起胆子)说我爱北京,不是追梦,不是攀附,是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