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的秋天的一个下午,祖父正在田里堆草垛,恰巧我从城里回家,恰巧我还带回了相机
我帮着把田里的草束用竹竿挑着送到祖父手里,他骨节瘦硬的大手握着羊叉(一种羊角形的农具),从竹竿上一叉一个地扬起来,忽忽生风地扔到由几根石条和木头搭成的草垛基础上,再用羊叉三拨两弄,美丽的草垛就初见雏形
他手中羊叉的起起落落,有点像闹花灯中的舞龙头,节奏、姿势和旋律都像
我赶紧打开相机的镜头盖子,咔嚓咔嚓猛拍一通
第二天,拿到洗好了照片,我惊讶于自己拙劣的拍摄技术竟能把这些瞬间抓拍得那么完美
那是祖父生前为数不多的照片中的一部分,更是他劳作一生留下的惟一的一组弥足珍贵的记录
我给那组照片取了个名字,叫做《劳动的气息》
三姐在姊妹中排行第三,本年已是花甲之年
她灼灼的双眼表露着她从严执教、以爱教书育人的品德;她精细的双手培养了她发愤慈爱、以孝传家的韵事;她额上的皱纹和双鬓的鹤发记录...
听着你所听到的歌曲,到达你一直以来的地方,渴望你的春天和秋天,我将继续爱你的热爱,无论我相信上帝,我都会继续更新我的心灵
大概是一年后,他就到了更高级别的部门上班了,哔竟他很优秀
优秀是不能抹煞、也不应该被抹煞的
他的优秀很快在新的岗位上表现出来,他于是“升官”了
他忙于开会,忙于应酬,忙于很多很多我不能完全理解的事情
我们见面的时候明显地少了起来,似乎生疏了、淡漠了
然而,有那么一天,当我莫名其妙地举办一件所谓的喜事的时候,见到正在外地开会的他满脸汗水地专程赶回来参加我的宴席时,我倏然间觉得,我们一直没有生疏过、淡漠过
我们平淡而真实的交往是可靠的、透明的
人生,福气两种,一是洪福
即实行了俗世理念,变成达官崇高,享用尘世喧闹;二是清福
即安于卑鄙,超然物外,享用心之清静和痛快
没有人能同声既享洪福又享清福
探求物资和名利,必以劳心为价格;探求精力的喜悦和洒脱,需以淡薄为普通
不管是洪福仍旧清福,生在福中要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