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遍,在我写《玉蜀黍》和《平地》的功夫,我只想把演义写好,我没有创造文艺地舆的道理
这么说吧,即使《玉蜀黍》和《平地》没有写好,我不断定“王家庄”这个演义的地名不妨救济它们,我不信
在我的眼底,“文艺的舆图”是一个不生存的货色,也是一个不生存的办法
9、不爱理你的人就别去打扰,别赔了笑脸还丢了尊严
酸的或者涩的,刚从树上摘下来,咬上一口,有准备的情况下也会久久皱起眉头
且放着,先吃好的
腊月二十三,过小年了,有个喝醉了的人,心里烧躁得慌,一心想要有个梨吃
这时节哪里有梨
忽然想起那一堆涩酸的东西,不知道还在不在
去看,居然在,只是日久无人理睬,又放得随便,都冻得梆硬,看相也差
终了上述文字时,我突然在夹中捡出一页曾于江陵天妃殿作的感悟,也颇凄恻,一并录于下,自太息罢
这个功夫我最想听到这部分的声响
哪怕是一句也罢
总之,在这个功夫,这部分一句话也能使我在天摇地动中找到目标,找到精神的抚慰……而会甘甜的睡去……然而干什么仍旧这么醒悟的呢!想你景然会有少许如许的托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