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朔方的冬天没有雪,那还叫冬天吗?第一场雪,快来吧
《庐州月》桥边红药每晚悲叹,径自青石板上,望《断桥残雪》,雪如细绒熔化指尖,痛在意头,《星座书上》说咱们不对,我徜徉在实际与梦想的落差,你没我《设想之中》那么恋旧,我突感《寰球变冷》,淅滴答沥的雨,风搀和着愁绪,《粉色信笺》压积在边际,我发端《叹服》你的《城府》,你如许的好,我将你保持在《南山忆》,空留一纸宁静,大概无人逃得过宿命,已经相互口中的《天神》,此刻成了《过剩的证明》
??扑通声渐远渐消,月光拐过一盘山路,照定了委委婉婉一痕江水
第一次去老公的家乡,凡事不习惯
每天如赶场一样,一天三顿饭都不在同一处吃
午饭吃到三、四点还没有散场,另一家已派人来催,再上桌就吃到九点、十点
一桌人围一处,说话喝酒
话几乎不能听懂,偏偏男子敬完酒,女子又来敬一轮,然后,四、五岁的小孩再来一轮,每当小小的孩子举起酒杯,那当父亲的人就骄傲地伸手去摸下巴
这么爱酒,喝酒时却不爽快利落,一桌人举起酒杯站着,说个没完,时间就这样在举杯放杯时滑过去
死亡是确定的,人难逃一死;死亡又是不确定的,没人知道自己会亡于何时
确定和不确定的死,成了贯穿人生的线索,时时影响着生者的生存态度
春天去采撷生命的启示,夏天去共享盛事的辉煌,秋天去追随轻云的飘渺,冬天去拾缀落美诗章
累了困了,就坐下来歇歇,修复一下自己的身体和思想
忽然觉得,我侄儿病卧的那张床,以及去透析室治疗时护士推着他的那个轮椅,就是他现在的精神驿站
既然脆弱的生命守不住永恒,那么人的潜意识便希望创造出某种不朽作为心理补偿,从而变相地满足自己对长生的企盼
人类文明很大程度来自这种心理能的释放,象征生死驿站的病床,轮椅,住院部大楼,还有时时刻刻为我传递挂念的电话,都是一个明确的佐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