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山区,蜂蜜几乎家家都有,也是常吃常用的
于是就自然地交谈起来
于是才知道她姓黄,40多岁,是个家庭妇女,从未有过单位也就没有所谓的下岗工人之称
人家都叫她黄姨,出来摆这个缝补衣服的摊子已有四五个年头
没有深入了解她的家庭背景,只从她面带笑意的交谈中,认定她是个善良的人,做着一份最普通不过的事(断不能称之为职业的)
她只为家计,或者家庭本就生活困难,孩子或许还在读书,每年要交付一笔不菲的费用
在这个僻远的雄州小城里,像她这样的年龄要找一份工作十分的不容易
许是她年轻出嫁时就学会了缝纫,料不到经年之后,这份只为家人缝缝补补的活计竟然成了她谋生的技能
菊花绽放在水中,然而却败了
那时我正在咳嗽,我抬头看杯中的菊花
在乳色的灯光下,菊花更显静美,然而却败了
杯中的水已成了淡淡的绿色
第一次败了,第二次绽放;第二次败了,是否还有第三次绽放?也许,我想,我多虑了
但是,我仍祝福菊花:有一次绽放,就要绽放得最美丽
“下雨了,好大的雨......”街道上有人在欣喜地飞奔,我知道那个在雨中飞奔的人不是我
春天的雨就是绵长,淅淅沥沥地一下连好几天
终于等到了春雨初霁,一阵悦耳的鸣啾将我从梦魇中惊醒
一只灵巧的鸟儿在老槐树那饱经风霜的枝头舒展它的歌喉,丰满的羽翼折射着熠熠的光芒
我惊喜地看见一片的毛绒绒的新芽浸润在柔和的阳光里,纯净的阳光穿透叶片的每一条经络,叶片通体透亮,仿佛表达出一种生命不止生生不息的力量―――
就在那天的下昼,我保持站到处熏陶楼的平台
你展示了!我看到了你,你提着白色的袋子,着蓝衣,两鬓微长渐渐向校门走去